知,夜半的时候被潮气熏得睡不着觉。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隔音差,隔壁某些少儿不宜的声音也格外明显。
啪啪啪啪的,弄得她根本没办法睡觉。
她回忆了一下,隔壁住的似乎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实习生,两人是同一个大学出来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
人一旦睡不着,心情就格外差,听着这恼人的声音,她心里更是纠结着一团郁气。
后来她实在忍不了,抬手在墙壁上叩了叩以示提醒,对面才消停了。
虞惜这才躺下。
可这样一来,她就更加睡不着觉了。
虞惜回身去捞手机,忍不住给沈述发了条短信:[睡不着。]
下一秒,沈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怎么了?”他声音温醇,如陈酿的酒,一瞬间抚平了她烦躁冗杂的心绪。
这一刻,她莫名有种酸涩,好在很快忍住,叹了口气把事情跟他说了。
沈述在那边默了会儿,继而徐徐笑起来。
“你还笑?”她觉得不可思议,也有点气。
“没幸灾乐祸,我只是感慨一下,现在的小年轻啊……可不比我们那时候那么保守了。”
“保守?你们那时候有多保守?”她似乎不信,刺他两句,“你这样的人,就没几个学妹追捧?”
“我很纯洁的,人家半夜给我打电话撩骚我都没有理她们。”沈述道。
虞惜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好啊,还有美女半夜打电话撩骚你?你都没有跟我说过,快点!老实交代!”
沈述笑:“你不认识的,无关紧要的人。”
虞惜:“不交代你就是心里有鬼!”越说她嘴角越是上扬。
她逗他的,就是想看他吃瘪的样子。
可惜,沈述是何许人也?怎么会被言两语给扳倒?
他语气如常:“交代交代。说吧,想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虞惜觉得没意思了,恶形恶状:“暂且放过你。”
沈述莞尔,却忽然很低很低地唤了她一声:“宝宝。”
嗓音低沉如大提琴音,隔着听筒似乎有些沙哑的回声,让人有种时空错落的错觉。
虞惜颤了颤,下意识握住话话筒,嗔怪:“干嘛?”
“早点休息。”他很快恢复了一本正经,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