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不过,后面就有些无聊了,名人互相刷脸、给自己制造热度罢了。”
“看得还挺透彻。”沈述笑,“就是这么庸俗、市侩。恭喜你,虞小惜,又长了一岁。”
“什么嘛,你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小学生一样。”虞惜悄悄横他。
沈述没有给她造次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住,低头吻着她的发丝,动作甚至带着几分强硬和蛮横,充满了教育意外:“还跟我闹呢?”
“不敢了了不敢了。”她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其实还是在笑。
沈述捞起她的脸颊,她的眼眸水润润的,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述眉眼含笑,看了会儿,又说:“这是什么眼神,嗯?”
这是明知故问呢。
虞惜嘟嘟嘴,跟他撒着娇:“你说呢。”
声音太嗲了,沈述心里直呼吃不消,面上却一本正经:“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小朋友还卖关子呢?不知道尊老?”
“尊老?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老了啊?三十好几的沈先生。”她顶他,“还尊老?那我还爱幼呢?你怎么不爱护爱护一下我这个弱小?”
“我这不是在爱护你吗?”他声线低沉,着重强调了一下“爱护”两个字,又道,“回家我再好好地‘爱护’、‘爱护’你。”
夜风沁凉,她却浑身发热,脸颊烧得通红。
她羞耻难当,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他坚实而宽阔的肩膀紧紧拥着她,将她半搂半抱着抱上了车。
她嗅着他身上淡而冷的气息,像极了冬日雪后的松林,混着一点儿原始的燥热。她以前极为讨厌的烟草味,此刻闻来却觉得心安,别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将脑袋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从未感觉过的安定、依赖。
“沈述。”她又喊他。
“嗯,我在。”
“我很笨的,我要是做错了什么,或者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说过的,你不喜欢憋在心里,我也是。”
他低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手指轻轻抚起她的脸颊:“好。”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字,却是重若千钧的承诺。
虞惜的心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