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 暖气打起来后,屋里屋外完全是两个世界。虞惜早上起来时试着打开窗户试试外面的温度,被冻得一个哆嗦, 连忙将窗户关上了。
沈述路过, 正巧将她这一连串局促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实在没有忍住:“知道冷还去开窗?”
他穿着雾霾蓝的绸质衬衣, 衣领微敞,一派的潇洒倜傥,手里还端着个笔记本,一副意态闲适看好戏的样子。
虞惜不服气地说:“好奇嘛。”
沈述实在很难理解女孩子这种莫名其妙的“好奇”, 明明知道外面很冷,非要去试一试?她不会直接翻开手机看天气预报吗?
不过,他没有评价什么,在沙发里寻了个位置坐了,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虞惜有种被鄙视的感觉,心里不爽,走过去挨着他坐了。
她挨得很近, 整个人都靠在他手臂上, 胸口的绵软触感明显。
很显然, 不想让他好好工作。
沈述顿了一秒,停下打字的手,看她:“干嘛?”
虞惜跟他笑,转移话题:“你不用去公司吗, 沈先生?”
沈述:“年前没什么事情, 都办得差不多了。”
虞惜抓住了重点:“所以,这几天你都会待在家里陪我?”
沈述唇角挑起一丝笑容:“可以这么说。不高兴吗?”
他很轻易就说出了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勾出了她不欲显露的喜悦。她觉得这样不太矜持, 咳嗽一声说:“还好。”
“只是还好?”沈述点点头,作势起身,“那我回去了——”
“你怎么这样?!”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腰。
他本就是做做样子,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见她如此紧张,心里多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被依赖、被需要、很受重视的熨帖。
“我这么重要?”他问她。
虞惜心道:明知故问,仰起头,用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翘起嘴巴:“你说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故意的,调侃她,指尖还刮了下她的鼻尖。
有宠溺,也有看笑话。
虞惜一边很受用,一边又懊恼他总是变着法儿欺压她,昂起头反问:“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
这招反将一军让沈述失笑了,将她抱起来搁到腿上。
虞惜只觉得面前天旋地转,一会儿就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