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未说出口的“关心我”三个字,冷声道:“只是随便问问,不然不知道说什么。”
秦毓也想跟她继续聊下去,便丝滑地转了话题:“当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有个朋友和她妻子结婚好几年,一直以为她很喜欢吃某种食物,可后来突然得知,她妻子并不喜欢吃这种食物,但每次她见妻子都吃得很香,所以她觉得被妻子骗了。”
秦毓把所有关键信息都打码,说起来自然也模糊。
“人的喜好会变,也可能是因为喜欢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喜好。”唐芮白淡淡评价,“别人家的事情你难过什么?”
秦毓:“……”
“是啊,我难过什么?”秦毓从容地朝着她笑:“我以后只为你的事情难过。”
唐芮白被噎了一下,懒得再说话。
病房里阳光洒入,看起来一派生机。
没一会儿,药效起了作用,唐芮白的呼吸变得平缓又有节奏,睡着了。
秦毓将她垫高的枕头抽出来一个,又给她掖好被子,一切都做得那么顺其自然。
睡梦中的唐芮白有些不太安稳,眉心紧皱,秦毓伸手抚平她的眉心。
阳光照在了唐芮白的眼皮上,晃得她有些不舒服,她干脆转过身面朝着秦毓。
秦毓起身拉了一半的窗帘,这才坐在椅子上紧紧地盯着唐芮白看。
像是怎么都看不够。
上一世她倒是很少这样做,并非没有机会,而是觉得经常都能见到。
这样细细盯着唐芮白看,是在床上才会有的举动。
偶尔她会故意地盯着唐芮白看,然后从她的发顶吻起,额头、眉心、左眼、右眼、泪痣、鼻梁、鼻尖、侧颊,再轻轻含住她的唇峰。
她们之间也不仅仅有那些横冲直撞、疯狂蛮干的做|爱。
充满耐心的前戏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捕猎。
她喜欢看平日里端庄自持,冷静从容的唐芮白慢慢红了脸,甚至不好意思地想从床上扯一块遮羞布。
秦毓会抓住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当时的唐芮白在想什么,反正她在想——好可爱,好漂亮,这是我的。
然后就更过分地在唐芮白身上标记,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做完一场爱,像打了场胜仗。
说实话,秦毓能感觉到,她们之间的相处隐隐是以她为主导的。
秦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