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发难在先,按照褚钰寒的脾气不应该那样温顺。
painful:[现在不行。]
painful:[我在工作,什么事等回去再说。]
又过了几分钟似乎看见陈言已读不回,那边很快的又发来一句话。
painful:[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painful:[回去再看,可以吗?]
为什么会看得这么叫他难受呢?
陈言手指有些发抖,却逼迫自己说出接下来的话,他想自己这样说,依照褚钰寒的性子,这事多半也就成了,再喜欢也不能这样轻贱自己。
别怪他。
sun:[不行,就现在,没得商量。]
sun:[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挺没意思的,我也玩够了。]
却只能看到褚钰寒他对着屏幕背后的乞求道。
painful:[你又要走?你又要离开?]
painful:[为什么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你对我没有过哪怕一丝的真心吗?]
painful:[我知道了,你别不理我。]
painful:[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陈言闭上双眼,比心脏跳动的速度先一步响应的,是他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的液体。
王芸拿着蛋挞见他一直埋头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干什么,凑了过来拍了拍陈言的肩膀,:“哎小言,吃不吃——我靠你怎么了?”
青年茫然的抬头,黑框眼镜因为趴在桌子上的姿势而有些滑动了位置,桃花眼里满是错然和无措,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眼眶。
他是雾蒙蒙的,又像是水凝的雨,噼啪的砸在了世人眼里。
陈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脏这么闷,他原意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青年怔愣的伸手抚摸着自己脸颊,摸到湿润的时候比难过先一步感到的是无措,而后是汹涌围上来的是委屈。
他都这么坏了,褚钰寒怎么就是不走呢?
他怎么就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