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徊云语气认真了起来，显露出几分成熟，“不过今后你同他打交道要么少一些，要么避免交集。”
陈言有些疑惑，不是刚才还让自己好好跟褚钰寒学习么，怎么又变了个画风。
秋徊云看着手里男人厚厚的资料，无奈扶额，自家好友这锻炼的位置选的太好了，一下就惹到了少有真才实干的人身上。
“他可不只是个设计部的经理。”
小说作者的习惯是打哑谜，秋徊云没有把资料翻到最后，大致看了一遍就和陈言交代了，他自然没看到后面对褚钰寒的人格侧写，危险性也只是粗略估计，哪晓得现在感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你最好不要惹到他。”
凭着直觉秋徊云对着好友这么说。
“晚了。”陈言扯了扯嘴角，慢悠悠的关上门，“我已经差不多把人得罪透了。”
秋徊云不大信，陈言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你又不是那无理取闹的，顶多爱做些恶作剧，怎么会——”他意识到什么，突然僵住了，“等等，你上次问我那个……”
他不可置信的追问道，带着些希冀，“你的cp不是软件里的painful吗？”
陈言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放了片香草在上面，慢悠悠喝了一口，“褚钰寒就是painf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