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她就会变身魔鬼。
说白了，就是没有道德底线。
如果有约束她的办法，她还算是个合格的手下，但如果脱离掌控，她就会为非作歹。
凤溪正想着，沈芷兰盯着她，问道：“如果换成你呢？”
凤溪正色道：“换成是我的话，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做这等损阴丧德之事！”
沈芷兰想说她假惺惺，但看到凤溪眼里的坚定和坦荡，她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神。
她心里冷哼，你现在说的倒是好听，那是你没被逼到那个份上！
“蓝芷，咱们不说这些让人心情沉重的话题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凤溪！就是你说的那个九幽大陆呼风唤雨的凤溪！”
凤溪说完就捂着肚子乐！
沈芷兰气得脸色铁青！
在她看来，柳依依就是笑话她之前把她错认为凤溪！
笑话她有眼无珠！
她这会儿一点也不怀疑柳依依是凤溪了！
因为无论是公孙谦还是暗五都和凤溪打过交道，没道理认不出来。
而且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也没发现柳依依身上有什么疑点。
她正想发作的时候，前面传来了动静，她只好狠狠瞪了凤溪一眼，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