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男人挣扎的腰腹,不留余地的在褚钰寒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毫不留情。
刚才那口是还给褚钰寒的,这一口才是让褚钰寒他长记性,陈言可不是个吃亏的主。
陈言感知了一下口中的铁锈味,“啧”,乘着男人吃痛撒手,他飞快起身,冲着房门拔腿就跑,却被抓住了脚踝,一把拽回去,“啪嗒一下,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
他大爷的,遇到了个疯子。
“咬了人就跑,这就是你的胆量了。”
褚钰寒把人拉回来坐倒在自己身边,从气到颤抖的人身上汲取安心的味道,他平静的说道,语气里还带了些讥讽。
不知道是对陈言,还是对自己。
陈言没招了,又实在生气,他想肘击褚钰寒,又担心这人太瘦了硌着他胳膊,本来就疼别给自己咯的更疼了,无奈的愤愤骂到:“谁先咬人的?你属狗的吗!”
谁曾想身边的褚钰寒当真点点头,嗯了一声,“不错,骚扰人之前知道做功课。”
“……你够了啊。”不要玩这种烂梗啦!
房间里的恒温空调抵不过活动过热气的消散,陈言觉得有点冷,明明他身上一开始还穿着暖和的羊绒大衣的,结果现在大衣没了,就剩身上薄薄的真丝睡衣了。
偏偏自己现在和褚钰寒谁也不让着谁,他想走,褚钰寒不让,却又保持着距离。
“不是我想抱你的,都怪太冷了,我也就靠靠,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知道吗。”
到后半夜陈言实在是撑不住了,一边碎碎念,一边哆嗦的钻到褚钰寒旁边窝着,他大衣不知道甩哪里去了,周围暖源就一个人了。
嘶,褚钰寒怎么也冷冷的。
不过好在两个人凑一起能暖和一点。
天杀嘟,早知道就不约人来这里了,好冷啊!
却没注意着在他的呼吸平稳以后,身上的男人垂着眸,靠感觉把人搂在了怀里,当个抱枕用了。
“嘶……”
陈言被硌醒了,发觉自己居然窝在人怀里,屋里还是那么暗,却稍微能见着点光线了,想必已经到了第二天。
他小心点从褚钰寒身上爬起来,捡起被铲到一边的手机,狼狈的朝门口蹑手蹑脚的跑。
陈言本来想拔腿就走,但是一想到屋里男人一开始的失态,犹豫了一下,关门之前没有回头,飞快按开了屋里的灯和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