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毕竟一场契约婚姻,佩戴婚戒也是必要场合给外人看的,那么用心又有什么意义。
这样想着,顾砚尘笑了下说:“行,那就按我太太说的,找出几款我们看一下。”
“好的先生女士,请稍等。”
在后面挑选款式时,叶靡只看几眼,就随便指了一款素戒说:“就这对吧,行吗?”扭头又问顾砚尘。
她确实敷衍,心思也很昭彰,选的这一对,是这个系列里最普通最没有设计感的一对。
顾砚尘扯了下嘴角,看不出什么心情的说:“既然你喜欢,那就这对吧。”
工作人员将他们选好的对戒打包装好,准备离开时,顾砚尘的脚步一顿。
店里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挎着那男人手臂的女人却明显要比男人年轻十几岁有余。
这男人的样貌和顾砚尘有五分相似,虽人到中年却风度不减,那张面皮也能用英俊来形容。
叶靡大概能猜到这人的身份,但她不敢出声,只站在顾砚尘身后半步的位置,静静观察。
那中年男人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顾砚尘,惊讶之后是浮浪的笑,“哟,这不是我那工作狂的儿子么?今天怎么这么得闲,有空出来逛街?”
顾砚尘面色沉郁,目光越过顾闳亭看向他身边的女人,虽不记得详细样貌,但大概知道身边已然换过一个。
他冷声嗤笑,“不如你闲,换女人比换衣服快。”
似乎早就习惯被自己儿子呛,顾闳亭也没表现出不高兴的模样,他身边的年轻女人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不敢发作,只是挎着男人手臂的动作紧了又紧。
像是才注意到顾砚尘身边的叶靡,顾闳亭想起什么问:“听说你也忤逆你爷爷的安排,私下和一个家世一般的姑娘结婚,就是这位?”
叶靡觉得长辈问话,按礼貌讲,她应该回应一句,或至少回以微笑,可眼下这情况,明显能看出,父子俩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恶劣的多,她怎么说也是顾砚尘这边的人,这时候给予他爹一丝一毫善意,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她这个人善恶分明,尤其不喜不负责任的男人。
叶靡不说话,甚至更以不可察觉的步伐悄悄往顾砚尘身后躲了躲。
“也?你不会觉得我和你一样吧?顾闳亭,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咱俩不是一样的人。”
当下的气氛太坏,叶靡生怕父子俩人在大庭广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