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华生心理诊疗室外,一名挽着长发的职业女性正和身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交谈。
“余女士,就现在的情况看,您儿子应该有情感认知障碍。”
余青青困惑地看着心理医生,“情感认知障碍?”
“情感认知障碍是指他在感知、识别、表达或调节情感时存在困难。”
余青青眉头皱紧,“他这么小,怎么会得这种病?”
“这种病的病因有很多,其中包括遗传因素、心理因素以及环境因素等等。”
“那该怎么治?能治好吗?”
“治疗是个漫长的过程,需要结合心理干预、药物辅助、生活方式调整等等。至于能不能治好,不太好说。不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治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那以后就麻烦医生了。”
……
葬礼上,余青青穿着一身黑,坐在椅子上掉眼泪。
云华岑走过来,奇怪地看着他,问:“妈妈,你为什么哭?”
余青青揽住云华岑,说:“外公走了,妈妈难过,所以会哭,小岑不难过吗?”
云华岑点点头,又摇摇头,问:“妈妈,难过是什么?”
……
电影院,云华岑不解地看向余青青,问:“妈妈,他们为什么要笑?”
“因为电影的某些情节让他们感到开心,所以会笑。”余青青期待地看着他,“小岑,妈妈陪你看电影,你开心吗?”
云华岑困惑地问:“开心是什么?我该开心吗?”
……
云华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有个小男孩,也就是和他同名同姓的原主,自原主出生以来,陪在他身边的就只有保姆,爸爸妈妈对他来说只是个称谓,直到他七岁,忙碌的父母终于察觉不对,带着他看了心理医生,得出的结论是他有情感认知障碍,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喜怒哀乐,无法共情任何人。他活了二十八年,只有在研制出能够杀死丧尸病毒的药物时,感觉到了喜悦,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情绪,也是最后一次。
云华岑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恢复运转,痛觉也随之恢复,头疼、嗓子疼、腰疼、屁股疼,真是哪哪儿都疼。
“喵。”
云华岑转头看过去,猫坐在椅子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