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密密麻麻的痛。
手指尖空荡荡的,下意识摸向裤兜里的打火机。
他定定地盯着苏梦,一手攥紧打火机,大拇指按在打火机上的齿轮上。
刚想滑动,被苏梦一把按住,“等等!”
她看向王庆林刚移开的箱子一角,“那里面好像还有东西。你们觉得气味有什么不对吗?”
去山里寻中草药的时候,她有时候就是靠不同寻常的嗅觉,能轻易地找到和区别一些药草。
这会儿冷静下来,她敏锐地觉察到不同于纸张和墨水的气味。
“好像是油味。你们觉得呢?”
霍振华收起打火机,端开一个纸箱。
王庆林也拿开了一个。
下一秒,一个暗灰色的油罐出现在眼前。
“还真是油呀!”王庆林用食指在盖子边缘刮了下,闻了闻,嫌弃地说:“太刺鼻了!”
霍振华神色凝重,声音低沉,“应该是原油。他们盗取我们的原油,这就是铁证。
只是不知道船只是从哪里来的。”
苏梦拿起一沓实验数据,看到下面的标注,恍然:“这些实验数据来自黄岩岛,说明这艘船在黄岩岛停靠过。
至于原油是不是来自黄岩岛,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霍振华叹息一声,“我们自己来不及开采,倒是让这些窃贼先一步行动了。
王庆林,我们全速前进。”
而后,他看向苏梦,刚想说先送她回去。
转而想起她这次被刘胜掳走的惊险,到嘴边的话换成了重重的叹息声。
他牢牢地抓紧苏梦,“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跟紧了我。”
如果有人在黄岩岛附近采集原油的话,那将是一场硬仗。
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黄岩岛有科研人员被关押和疑是原油被他国盗采的事,很快就上报了军区。
唐师长亲自率领队伍连夜出海。
三十艘大船齐刷刷地从港口出发,冲进了夜幕笼罩的海上战场。
谢勉一直担心着苏梦,关注霍振华的动静。
当看到军事港口的动静,紧绷的神经再次绷紧,就如拉满了的弓弦,随时会......崩开。
苏冕之早就察觉到了谢勉的异常。
他看了眼老人家的房间,关上院门,与谢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