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减少油耗,你就没必要留了。”
她没问他是谁,也没问他是为谁服务。
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安全的靠岸。
渔船上的油表指针显示油量不足,只剩下两格。
她不知道原路返航需要多少柴油,心底发慌。
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空间里仅存的十升柴油,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
男人听她说起油耗,也不由自主的看向油表,慌乱之色一闪即逝。
转而嘴角微扬,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就一起死吧!”他又瞟了眼苏梦,肯定地说:“你昨晚给了我一枪,今天你陪我一起死。
这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呵呵!我一辈子单身,这也算人生圆满了吧。”
他得意地张嘴大笑。
苏梦一把将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取下了银针,又快速给他扎了几针。
“你别做梦了!吃了我的毒药,不想肠穿肚烂就乖乖听话。”
要不是自己不会开船,她早就将人踢下去了。
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敌特,只要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都该死!
男人陡然发现右手能动了,第一时间就朝苏梦攻击。
可他才动作,就惊恐地发现有且只有那条手臂能动。
“一条手臂足以开船吧?快点!”苏梦不耐烦地出声。
男人浑身杀意,恨得牙齿“咯咯”响,冷飕飕地飘出一句话,“你最好乞求不会落到我手里。”
苏梦嗤笑,“呵呵!多谢提醒。老兄,我的药丸好吃吗?”
这么一说,男人顿时变了脸色,痛苦得跪倒在地。
胃里如塞进了一团火,灼烧得他弯下腰,像一张拉满的弓,却射不出任何呐喊。
冷汗从头发里出来滑过眼角,“吧嗒”砸在船上。
他咬紧后牙槽,把呻吟按在喉咙里混着口水滑进胃里,希望能减轻胃里的灼烧。
他本以为苏梦只是个娇滴滴的研究员而已,却不料她还是个制毒高手。
这种酷刑,比他三天三夜拉练不停歇还要折磨人。
视线恍惚的最后一刻,铮铮铁骨软化,用尽了他毕生精力从牙齿缝里飘出一句----“我,听,你的!”
苏梦也装作没听到,一手把玩银针,一手撑住脑袋,讥讽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