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不以为意,扭头看向霍振华,对苏梦说:“苏同志,我以男人的直觉告诉你,他现在正在审视我们。
尤其是对我的敌意。
呵呵!如果视线能杀人,我想我早就死了千百次。
还好你坐在后面,不然我可冤枉死了。”
他碎碎念着将车开上了渡轮,还不忘揶揄地看向苏梦。
苏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闭嘴吧!”
黄怀英不是说他自命不凡,瞧不起我等凡人吗,怎么这般嘴碎?
她想,她遇到了个假的谢长生。
谢长生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郁闷的苏梦,继续说:“昨天你应该打回去的。
孙巧算什么东西,只不过仗了聂家的势而已。
女孩子嘛,就该泼辣一点,不然你的霍哥哥就是别人的啰。”
“......”苏梦直接无语,拿起手帕盖在脸上,直接闭目假睡。
他们本就不熟,不明白谢长生如此幸灾乐祸是何居心。
另一边,奶奶和苏冕之等人收到苏梦去往周市造船厂出差的消息后,着实担心。
无他,苏梦一个柔弱的小姑娘独自前往周市,就怕她年纪小,被造船厂的人欺负了。
阿大当即就要跟上去保护。
谢勉伸手拦下,“她可是去做研究的,代表的是我们军区的枪械研究所,量他们不敢!”
来送信的战士也说:“蒋所长安排了一个男同志一起,且周市就在对岸。
你们放心,苏同志肯定没事。”
奶奶双手合十,“但愿顺利平安!”
然而,苏梦的车才下了渡轮,就被人盯上了。
水患刚过去,周市街道上车辆很少,行人匆匆没有几个。
谢长生蹙眉看向反光镜里一直尾随他们的人,声音冷肃,“坐稳了!我们被盯上了。”
听他这么一说,苏梦探身看了眼后面紧追过来的自行车,“是他吗?”
“是他!从我们出渡口,就一直紧跟,我不相信如此巧合。”说着,他用力地旋转方向盘,“苏梦同志,那是不是你的熟人?”
他们经过了三四个分岔路口,那个骑自行车、戴着宽边草帽的人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苏梦盯着紧随而来的人,秀眉紧皱。
想到苏冕之就因为祖传的绿色珠子而被不知名的黑袍人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