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看到院子里如被时光凝固的两人,心跳莫名的停顿了一下,呼吸瞬间紊乱。
“咳!”
他强势地打破宁静,瞥了眼王庆林,看向苏梦:“你小叔喊你进去。”
苏梦似是没察觉到刚刚异样的气氛,将滑落到胸前的马尾甩向后面,“我小叔喊我了!”
她跑动起来,长马尾在脑后甩动,轻快而又带着风,一改以往的沉闷和压抑。
王庆林小声问:“真的确定了?”
霍振华又躺回了摇椅,“应该就是。”
他匆匆瞄了眼照片,看到照片上的妇人时,心道原来如此。
她们太像了!
屋内,老人家依旧泪眼婆娑着翻看照片,似乎透过照片看到了一段烟火。
时而平静地笑,时而忧伤,更多的是思念,就如她的眼珠子,一滴一滴的串联,永不会断。
见此,苏梦不由的放轻了步子,上扬的嘴角慢慢压下来,泪腺被感染,不由自主的打开了。
谢勉朝她招招手,“小梦,过来。”
苏梦瓮声瓮气地:“小叔!”
谢勉心里也不好受。
他叹息一声:“孩子,你受苦了!你放心,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不用去做亲子鉴定的。
以后,你就安心在家里住下来。
这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苏梦重复了一句,心里暖烘烘的,“是我们的家。爷爷临终时说,一定要找到奶奶,不能让她再吃苦。
小叔,我终于找到奶奶,找到你们了。”
她语调飞扬,眼里的光亮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灼热。
“是呀!小梦很厉害!不要哭了,不然小七也要哭了。”谢勉红了眼,鼻腔酸胀,呼吸加重,却极力忍耐。
苏梦笑着抬起衣袖狠狠地擦泪水,瓮声瓮气的:“我没有哭,我高兴,是岛上湿气太重,这是排湿。”
听她这么一说,谢勉紧绷的心弦“砰”地一下断了,顾不及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也不怕在小辈面前流泪失了面子,他笑着笑着,泪水也擦不干净了。
刚睡醒的小七看到苏梦和谢勉在流泪,刚想张开嘴吼,又看到他们是笑着的,一时间懵了,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院子里的王庆林也绷不住了,一斧头劈下去,木柴分作两块,“哗啦”掉在地上,和着他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