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表情。
这些故事中,别光是亲身经历者,再听一遍觉得闹心,于是将全部的注意放在了何夕西身上。
何夕西额前留着八字刘海,细软的发丝被风吹得稍微向两侧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媚的眉眼。
这整张侧脸的线条流畅完美,别光却觉得有些不尽兴,总想贪恋地瞧瞧正面。
正想着,何夕西忽地扭头与别光对视,将正脸摆到她眼前:“别总监,对吧?”
别光猛然撞入何夕西的双眸中,不自然地眨了下眼睛。
她没有听到话题进行到了何处,自然也不知道这句问话是因何而起,只好将就着点头回答:“嗯。”
得到回应后,何夕西又把头扭回去继续讲,可别光却彻底沉醉在何夕西闪动如星的眼眸里。
那双眼眸明亮又清澈,在光的照耀下更显神采奕奕。
律动不安的心脏缓了好一会儿才归于平静,柔和的目光中,一切都朦胧飘渺,只有尽头的何夕西无比清晰。
别光从业这么多年以来,见过了数不胜数的宝石,却没有一颗能比得上何夕西的眸子这般动人。
何夕西回头时,看到别光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巡睃,于是顺着她的目光缓缓低下头。
箱子被粗鲁地抱在怀里,与新外套接触了不知道多久。
何夕西连忙把箱子往前送了送,与外套隔开一段距离,难为情地说:“不好意思,别总监,外套干洗之后给您送过去。”
“咳,没事。”别光收回视线,伸手从两人的箱子中各拿出几件物品帮忙分担重量,随后快走了几步。
她的背影和平时没有什么差别,那抹点在耳尖的微红却出卖了她紊乱的心。
她偷看何夕西的事情成为了一个永久的秘密,被她悄悄种在柔软的心底,等待生根发芽,开出娇艳的花。
到了约定的地点,省博物馆的馆长已经那里等候,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在调试耳麦的讲解员。
老馆长穿着鸦青色的中山装,胸前口袋夹着一只铜制老怀表。花白的头发被梳成三七分,他的脸上挂着浅笑,迎面向三人走来。
他浑身书卷气,走近后隐约能闻到墨香,果然是字如其人。
别光与老馆长寒暄了几句,说着不重不轻的场面话。
“咦?”老馆长看到何夕西后明显停顿了一下。
何夕西的父亲与老馆长是旧相识,此次要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