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来自己在何夕西心里,拥有如此重的地位吗?
她怕惊扰了何夕西,任由何夕西将自己的手臂抱得发麻。
“顾明月,你换了和别光一样的香水吗?真好闻……”何夕西仍在不停嘟囔。
别光从最初的粗心倾听,变成了轻声回应:“嗯。”
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依次从窗外闪过,何夕西枕在别光的肩膀上,脑袋随着车的行动摇摇晃晃的。
车子从路口向右转弯,突然拉近的路灯晃得何夕西皱起眉。
别光抬起另一只手盖在她的眼睛上方为她挡光,压低了声音说:“师傅,走中间的车道吧。”
“顾明月,你的手有些凉。”何夕西嘟囔着,眨动了几下眼睛。
珠宝设计师的手都养护得很好,所以指端被睫毛扫过后,别光明显感觉到一阵痒意。她略微慌张,连忙移开手:“不好意思。”
何夕西笑笑:“嗯,帮我追别光就原谅你。”
代驾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别光扶着何夕西从【-2】层坐电梯上楼。
地下车库里很冷,凉风稀释了别光脸上的热意,她下车后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冰山别总监,扶着何夕西的动作却不自觉地变得轻柔。
楼道里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可何夕西完全站不稳,别光便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别光一边照看何夕西,一边有条不紊地在何夕西包包里寻找钥匙。
何夕西要比别光的个头稍高一点,弯着腰的动作很不舒服,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脑袋突然顺着肩膀往下溜。
别光连忙扶正她,拧动钥匙打开房门,半推半抱地把她带进去。
公寓里的房间布局都一样,别光无法抽出手来开灯,便摸着黑,熟车熟路地来到卧室的门前。
妄自进入女孩子的房间不太礼貌,别光瞥一眼何夕西,想问能否进她房间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何夕西醉成这个样子,问什么都是多余。
别光做了片刻的心里建设,轻轻推开房门。
别光把何夕西扶上床,听她打了声喷嚏,便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掩门出去,想到厨房给她熬一碗姜汤。
去厨房时,别光经过客厅,瞥见茶几上有几张光盘,不由得顿住脚步,然后扭头看向茶几对面的大屏电视墙。
电视墙下,有台dvd机。
这些老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