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慢条斯理地脱下那件酒红色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板上,接着解开钻石袖扣,如同猛兽在享用猎物前,从容不迫地做着准备。
他微微倾身,带着浓郁烈酒气息的呼吸拂过江昭生的脸颊。看着对方因厌恶而偏过头,露出那段脆弱优美的颈线,指尖温柔地拂开他颊边一缕碍事的长发:
“欢迎回家,昭昭。”
那件酒红西装与江昭生身上脱下的咖啡色外套胡乱堆叠在卧室一角。
雨点开始敲打玻璃窗时,江昭生的嘴角传来一阵刺痛。
“张嘴。”商宴命令道。
江昭生丰润的下唇上渗出血珠,被他抿进唇线里。
就在他以为商宴又要强硬时,脸颊却传来一阵湿濡的痛感——
...商宴竟然在咬他!
不,更准确地说,是含住他脸颊的软肉,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
江昭生甚至怀疑商宴是想把他生吞。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眼球上,逼得江昭生睫毛濡湿,渗出泪花。那异于常人的蓝绿色虹膜,在泪光浸润下如同稀世宝石般熠熠生辉。
“这双眼睛真美。”商宴的声音带着痴迷,脸庞越靠越近。
江昭生猛地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炸响。江昭生迅速拉开距离,背靠床头,连敞开的衬衣也顾不上,挣扎着就要下地。
脚踝猛地被人攥住。
商宴被他扇得嘴角破裂渗血,脸上却不见怒意,反而浮现一种奇异的愉悦:
“昭昭,不演了?”
江昭生只觉小腿一紧——商宴用力将他往下一扯!
后脑勺眼看要撞上床板,却落入alpha早有准备的掌心——他瞬间又被拖回原位,牢牢禁,锢在对方身下。
“我该拿你怎么办。”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
“什么?”
窗外已是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江昭生自然听不清。
“你打算怎么办?”商宴支起脑袋看着他,喉结近在咫尺——是江昭生随时可以出手攻击的距离。
“...什么怎么办?”江昭生克制着掐上去的冲动已到极限,无暇分心去理解他的问题。
“我的易感期,你打算怎么办?”商宴追问,眼神带着恶劣的戏谑。
“自己用抑制剂。”江昭生懒得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