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
姜荀果然没能回家,又用了拍夜戏的借口。
她知道今天的戏绝对会刺激殷淮,因为现在虽然演的是戏,但都是以前真实发生的。
她今天演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把那种眼神冒粉泡泡的追求演的入木三分,却没想想,演的越好,某人越破防。
姜荀已经做好了晚上挨罚的准备,甚至乖到自己洗香香后坐在床上等殷淮。
白色丝绸的吊带连衣裙下,春色若隐若现。
她摆明了讨好,但怎料殷淮却偏偏要跟她唱反调。
他站在床前看着她,道:“凉不凉?盖上被子早点睡吧。”
“啊?”
姜荀有些懵。
可下一秒,殷淮真的直接关了灯,埋头就睡。
姜荀还坐在床上,感觉自己鼻子红红的,像小丑。
……
她凑到殷淮耳边,“你还在生气吗?”
殷淮的声音夹杂着浓厚的困意,“什么生气?没有。”
听这语气感觉不像是在骗人。
姜荀歪了歪头。
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殷淮只拿她拍戏是工作而已,没有醋。
她自己在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无语。
姜荀呼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也倒头睡觉。
亏她累的不行了还想尽办法讨好,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姜荀在被窝里挪动了一下,背对着殷淮睡了。
可意外发生在第二天清晨。
姜荀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动弹不得,双手被绑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身上还很重。
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来,见殷淮正把她的手压过了头顶,好像是绑住了???
“你干嘛?”
姜荀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醒了?”
殷淮语调寻常,仿佛是平日随口的问候。
姜荀:“没有完全醒。”
“那你可以再睡会儿。”
姜荀是想再睡会儿,但是总感觉不对劲,哪哪儿都不对劲。
总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以前好像梦到过。
“你绑我干嘛?你要干嘛?”
殷淮绑好了她的手,而后将脸贴到了她的脸上,“昨晚不碰你是我装的,阿荀,一晚上忍的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