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扯了个谎,趁崔茂没反应过来,推着他坐进车厢。
“诶你……”
见他犹在震惊发愣,越承昀亦挨着他坐下了:“不知崔二郎君可否为我引荐一番,我好学些驯鸟本事逗公主高兴。”
明明话里礼貌有分寸,可这径直上马车的行径可不像是征求意见。这要求虽突兀,但也不意外,毕竟大师声名在外。况且自己此番紧急回府,正是要寻大师。若带上驸马,想必不会受阻了。
崔茂暗自腹诽了几句,又想起大师的本事,心里难免飘飘然。
侍卫果然顺利放行,马车动了起来,越承昀不忘掀开帘子,朝留在原地的松闻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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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般。”松闻一五一十地将越承昀的去向说清楚,便噤了声。
他回猎场时,才发现侍卫已禁止将整个猎场圈住,而后便是行宫,严防死守戒备森严。可方才公子却借着公主府名头已经与崔茂偷溜出去,虽说是事出有因欲求线索,但公主刚下令,公子却带人离开了,怎么说都不大好……松闻心里有些犯怵。
薛蕴容收拾物件的手一顿,随后恢复如常,语气也听不出异样:“知道了。”眼看着松闻正要离帐,又开口叫住,“他带防身器物没?”
却见松闻呆呆的模样,一时气结:“罢了。”
想必他也没那么蠢。
松闻这才反应过来公主此举是为关心,心中替公子高兴起来,可眼下实在不应露出喜色。一时间脸部表情难以保持平衡,乍一看有些狰狞。
好在秋眠的出现解救了松闻。
“殿下,那画眉……”秋眠掀帘入帐后便匆匆开口,原以为只有薛蕴容,不料角落还缩着个松闻。
方才来时,也没见着驸马啊。秋眠一愣。
“已有新线索?”薛蕴容也没管别的,见她行色匆匆说话却只说半截,一时心急拉着她便向外走。
“是,”秋眠回过神,“画眉羽毛上沾的不似墙灰,只是刮取不便,几位医官索性拔了几根羽毛下来,只是……”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只是就算收集起来,恐怕暂时也没什么用,眼下我们实在是缺少头绪。”
虽已有准备,但此刻薛蕴容还是,她走出帐篷,望着黑漆漆的夜幕,忽然开口:“那画眉可是自己撞死的?不,不对,”她踱了几步,想起那只画眉并无明显外伤,“幼时曾听禽羽肆的康娘子说,有的鸟得了指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