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
薛蕴容将雪衣娘引回鸟笼,轻轻合上门,这才看向他,淡淡道:“是我邀永嘉同去。”
看着他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旋即又听他改口道:“听闻那里景致极好、空气怡人,你与永嘉有这份兴致是再好不过了。”
越承昀说这话时,左手无意识地按压着右手手掌,竟隐隐有些泛红,薛蕴容皱了皱眉,伸手阻了他。
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越承昀这才发觉右手沿着指关节向下到掌心全红了,与白皙的左手反差极大。
他心头一跳,前夜正是用这只手抚了那块“福”石。
又想起这两日闲暇时他翻阅古籍、以及问询医官所得到的信息,他正色道:“我有话与你说。”
薛蕴容仍盯着他手掌,那一块的红色越来越深,怎么看都不似寻常揉搓所致。她唤来院中随侍的女使去叫医官后,才领着越承昀进了侧轩。
“前夜我路过后殿,内侍正将藩王送来的寿礼向内般。其中一块石头太重,他们跨过门槛时没扶稳,我便搭了把手。”越承昀半真半假地说着,举起了右手,“就是用的这只手。”
“隔了一天一夜,忽然出现此症状。我听松闻说,大理寺有两名捕快也有过这种症状?”他不想道出自己重生一事,只得极力引导她往程束一案上想。
话音刚落,薛蕴容神色一凛:“你是说,这两件事有关联?可那石头……怎会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外面裹了一层无色无味的涂料”
她下意识扯过越承昀的右手,想要仔细看看,却被他飞快地挡了回去:“别碰,你别沾上。”
这几日秋眠代她时常出入大理寺,眼下并不在府中。可是看天色,也该回来了。薛蕴容有些急了,起身向外看去,果然不多时,秋眠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清晖院外。
随着秋眠一道入内的还有府中的医官,他挎着药箱越过秋眠,径直走到越承昀身边,开始仔细检查。
“驸马又受伤了?”秋眠发愣,没反应过来。可下一瞬,她便看见了越承昀手掌的模样,惊呼出声,“这怎么与那两人症状如此相似?他们便是先泛红,过了片刻便会……”
话音未落,一旁的医官便说:“这是要出疹子的前兆。不过看着来也快,去也快。”
“是了,那两名捕快甚至不需用药,过了一个时辰便看不出异样了。”秋眠补充道。
一切都如此凑巧,薛蕴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