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升温。
宋知台手指飞速地缩回来。
下意识躲闪地别过头。
内心祈祷的陆宴迩不要察觉似是完全没有奏效:“台台,在藏什么?”
宋知台下意识朝着上放又挪了挪。
陆宴迩也跟着凑上前一分。
……
更近了。
宋知台抿唇。
虽然没有去看陆宴迩,却很轻易地在脑海里浮现了陆宴迩深邃五官上,微微起了坏心思似的上扬薄唇。
宋知台又一次挪动了一下。
陆宴迩穷追不舍。
然后,似乎是宋知台太急促焦闷了,他没控制住,就朝着下方落下。
身体就这样陡然陷入在床单上,任由偏长的碎发尽数在白净的床单上散开。趁着红透了的耳根,更升温了些许。
宋知台整个人都想要逃了,可是这样完全倒在床上的动作更难逃了。
宋知台还在冷静的思考,要怎么进一步躲开陆宴迩,却不想,陆宴迩却像是清晨就起了性子一般,宋知台退的越快,他就紧追上来。
甚至不止紧追,还微微弯着身子,用高大的身子,凑近了宋知台,然后凑近宋知台的鼻子,嗅了嗅。
“……”好像要被发现了。
宋知台一向觉得陆宴迩是狗鼻子,高二分班后,陆宴迩和他不在一个班了,陆宴迩就总是嗅嗅他的脖子,嗅傅照珩或是夏邱、甚至夏原周身上的味道,有没有沾在他的身上。
如果没有,陆宴迩的表情还不错。
可如果有,陆宴迩就总是红着眼眶,说他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宋知台根本不知道,陆宴迩这位大少爷,明明不怎么跟别人来往,怎么学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汇。
但笑了许久的宋知台,终于轮到宋知台紧张了。
宋知台逃脱似的往后退。
他有点怕,陆宴迩嗅出来。
他会怎么想呢?
宋知台一直想要逃避,陆宴迩却像是有备而来似的,一层层进攻。
陆宴迩:“台台,你身上好像有薄荷味,很好闻。”
最不想让陆宴迩发现自己身上沾上薄荷味儿的宋知台:“……”
宋知台尝试手指打起了手语:【大概是……】
宋知台:【你距离太近,粘上的。】
陆宴迩一向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