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参见静安郡主!”
“免礼,我这次来就是学习的,是学童,不必多礼!”
众人对她的印象极好,连忙跟着笑了笑。
风寒的患者确实有些严重,但就医及时,病情也算是稳住了。
叶济世有心教绵绵,便让她替病患施针。
医馆的坐堂大夫在一旁看着,看见她落针的手法干净利落,不由得感叹。
“果然是天赋过人!”
他跟从父亲学医也有四十余年了,这落针的手法,却远不及这个四岁小童!
“不仅天赋,她平日里很是刻苦,这么冷的天,每日练针的功课也从不落下。”
说起这个徒儿,叶济世满心满眼都是骄傲。
更不想让人一句“天赋”,就埋没了她的努力。
众人更是惊愕。
明明可以靠着皇恩,当她的郡主。
她却在小小年纪便如此努力。
“师父过誉了,是师父教得好!”
绵绵笑着收针,状做随意地说道:“说起天赋,我比阿彦哥哥差远了。”
“你那位义兄也是个不错的,听说他来年就要参加童子科?”
“对,阿彦哥哥吟诗作对的本事,在同龄人里也是出类拔萃的,我方才就看见旁边有个诗坊,不知多不多才子来访?我好推荐给哥哥也来聚聚!”
她自然地提起旁边的院子。
坐堂大夫连忙赔笑道:“那院子就是个富商开的,附庸风雅罢了,怎比得过郡主的义兄!”
“富商开诗坊?”
叶济世有些疑惑。
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开诗坊又不挣钱。
更何况是城西这个地方,一般的公子哥儿也不会来这边消遣。
“都是沽名钓誉之辈,不值一提!”
坐堂大夫笑道。
一旁的患者家眷也跟着附和:“是啊,这几日过来,除了几个富商,就看见几个女子,估计也装风流!”
医馆的坐堂大夫在一旁看着,看见她落针的手法干净利落,不由得感叹。
“果然是天赋过人!”
他跟从父亲学医也有四十余年了,这落针的手法,却远不及这个四岁小童!
“不仅天赋,她平日里很是刻苦,这么冷的天,每日练针的功课也从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