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姚当然知道小儿子在外面很是嚣张,但小儿子很聪明,向来不会对比戴家厉害的人动手,所以他从不放在心上。
但这种收买人的事,可不能随随便便过去了!
这蠢儿子,竟然还让对方留在京城!
“何家是哪个何家?”
他问道。
“听说是户
部一个小书吏的儿子。”
“一个小书吏敢对我儿子动手?”
戴立姚下意识看向乔程宁。
“乔副统领今日刚好值夜?”
“对,戴尚书是相爷的得力助手,得知小公子出事,刚好在下值夜,自然是要亲自替戴尚书抓住那凶手的。”
乔程宁说着,就让那小厮带路,扬言要去抓那凶手的全家,审问何敏诚的下落。
等乔程宁离开后,戴夫人哭哭啼啼地走进来。
“老爷,我不相信一个小书吏还敢对我儿下手,听那些护卫说,对方穷凶极恶,带的打手比我们家的护卫还要厉害,一个小书吏,哪儿来的胆子和钱?”
戴夫人哭得眼睛都肿了,几乎流不出眼泪。
她可怜的儿子,两个一起废了!
戴立姚脸色十分难看。
他可不相信这么凑巧。
这头刚出事,小儿子跑出去,他大儿子都还没去把人找回来。
这么短时间里,他的小儿子就被一个大半年都不敢动手的贱民,给打成四肢尽断!
乔程宁是什么人,那可是从难民营里,被左相挑选出来,爬到巡城营副统领的狠人!
他若要找人,那贱民怎么可能逃得掉?
是左相!
一定是左相!
他的二儿子都成了废人了,为何不能放过他的小儿子?
戴俊晔被送到济世堂时,整个人早已陷入了昏迷。
许仁检查一番,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
“那棍子上的铁钉涂了毒,促进了伤口腐烂,即便解毒接骨,小公子日后恐怕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了。”
这个消息迅速传到左相府,戴家,皇宫里。
而此时的武安侯府,绵绵得到消息,迅速让忍冬带自己入宫找太子。
部一个小书吏的儿子。”
“一个小书吏敢对我儿子动手?”
戴立姚下意识看向乔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