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如今虽然重新请了府医,但毕竟全家就靠宋景阳那么点俸禄,以及左相手指缝漏的那么点财,根本不够开支。
因而府医都是定期来一趟,根本没有常住的府医。
宋老夫人想着绵绵好歹也懂一点医术,虽不太靠谱,但至少有她在,想请济世堂的大夫就容易多了。
这时把绵绵喊到老夫人的院子去,苏明媚请的两个小丫鬟,刚好哭哭啼啼地从她的房里出来。
“两位姐姐这是怎么了?”
绵绵关切地问道。
丫鬟吓坏了,连忙下跪。
“奴婢见过郡主,请郡主饶命!”
绵绵有些茫然。
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要她饶命了?
笑颜挡在她身前,蹙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奴婢不是故意在郡主面前哭的,实在是……”
原来是苏明媚坐小月子,身子还太弱,只得继续住在老夫人房里。
老夫人被迫搬到旁边的房间住,心气不顺,便让人克扣了苏明媚的月例。
苏明媚猜到是春梅下毒,认为是宋老夫人对她下的手。
春梅不在,她一生气就拿两个小丫鬟撒气。
两个小丫鬟并非**到侯府,也是年纪小,头一回遭主子这般折辱,忍不住就哭着跑了。
两人也不知道怎的,头一热就跪着求绵绵给她们做主,求她放她们离开宋府。
“但你们是母亲的丫鬟,我做不得主,不如这样吧,我替你们求祖母吧。”
绵绵也知道她们为难,但她与她们非亲非故,不想沾手苏明媚的事。
宋老夫人现在知道儿子无子是苏明媚搞的鬼,如今正愁着没机会撒气。
正好。
“谢郡主,谢郡主!”
两个小丫鬟连忙叩首。
绵绵见状,还是不忍心道:“你们先起来吧,做不做得了主,还是得看祖母的。”
随后,她便进了宋老夫人的房间。
“绵绵来啦,快来给你祖母看看!”
宋景阳见了她,便想起她母亲,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绵绵微微屈膝,就算给他们二人行礼了。
上前给宋老夫人号脉,随口说道:“祖母这是急气攻心,这是怎么了,谁惹祖母不高兴了?”
“还是绵绵贴心,不像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