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给您的那些银子,被我继母扣起来了?”
绵绵冷不丁开口,把汉承伯吓了一跳。
他猛然抬头,不太
确定地问道:“你是,静安郡主?”
“是呀~不然您觉得,我是如何知道,您悄悄把孩子和苏兴怀一起送出城了?”
绵绵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众人一听皆是大惊。
苏兴怀不是已经**吗?
汉承伯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强撑镇定地摇了摇头。
“老臣不明白郡主的意思,老臣把孩子送出城不假,但前兵部尚书的事与老臣无关,老臣只是把孩子送去探亲罢了!”
戚玉衡冷笑。
“方才令夫人可是说了,那个是她的孩子果你只是把孩子送去探亲,为何要派人假扮孩子们?”
汉承伯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句。
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所以苏家被追捕那日送来的几人,是苏兴怀?”
戚玉衡问道。
眼看着他不愿开口,戚玉衡又道:“若你将你所知的事和盘托出,待抓住苏兴怀后,本宫应允,可放你这对儿女一条生路。”
汉承伯猛然抬头,问道:“殿下,此话当真?”
“自然。”
汉承伯琢磨片刻,一咬牙,重重地点头。
“是,那日被送进我府上的人,正是苏兴怀!”
秦元和胡笃行错愕地看向对方。
“可那日苏家满门不是**了吗?”
“苏兴怀没死,死的是苏兴怀身边的管事,他们换了衣服分开逃跑,知道活不下去便跳崖毁容,就是为了让其他人以为苏兴怀已经**。”
汉承伯知道的事情也不多,但胜在他没有实权。
自家夫人与苏明媚关系好,所以苏兴怀也算是信任他。
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便会交给他来做。
“见不得光的事,包括什么?”
“殿下应该知道,宋景阳有在做一个牙行的暗场子吧?”
前段时间,为了救纪叔,他们还专门带人捣毁过一个牙行的暗场子。
虽然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他们都知道,那就是左相下面的人在经营着。
其中就有宋家的手笔。
“你也沾手了?”
胡笃行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