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霍浔打了个哈欠问道。
趴着睡着的戚茜被吵醒，随口搭话：“听我娘说，好像吐鲁太子也会来读书。”
绵绵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回头看向不远处的戚茜。
巴尔怒真成质子了？
戚茜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绵绵，连忙站起来，一屁股坐到霍浔身边。
“绵绵你来啦？”
“你这是做甚？”
霍浔挑眉看她。
“我和绵绵一起坐，你过去那边吧！”
“嘿，我是你表哥！”
霍浔屁股坐实了，说什么也不走。
还没等夫子开口调节关系，门外便传来动静。
“抱歉，来晚了。”
绵绵下意识转头望去，却见一个消瘦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巴尔怒。
和之前那个洒脱的大高个不一样，巴尔怒消瘦了许多，差点认不出来了。
“巴尔怒殿下请坐吧。”
夫子礼貌地说道。
巴尔怒没有多看，靠着门边最近的位置直接坐下。
“芸儿姐姐，他这是怎么了？”
绵绵有些担忧地低声问道。
戚芸玥瘪了瘪嘴，小声道：“听哥哥说，吐鲁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太好，前几天他大病一场，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
她也没想到，之前老是跟自己打闹的人，突然会变成这样。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他父皇没找到吗？”
“不太清楚，哥哥不喜欢跟我说这么多，他说我会大嘴巴到处宣扬。”
戚芸玥皱着脸，有时候她也控制不住嘛！
“来，大家看这里！”
夫子轻咳两声，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皇室子弟学的和国子学的内容不一样，毕竟这些人不需要考科举。
绵绵听得很认真，但戚芸玥却很快地睡了过去。
夫子大约也习惯了，轻咳两声发现她没反应，也就不管了。
半个时辰后，第一堂课便结束了。
戚芸玥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拉着绵绵就想出去玩。
经过巴尔怒身边时，她下意识停下。
“巴尔怒，出去吗？”
在她的印象里，巴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