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运码头上,燕子书和岳岐将扣下的人全数带走。
秦元上前确认绵绵没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是怎么了?
秦元有些惊讶。
“我让忍冬姐姐在他们的膳食里,下了我配置的泻药!
绵绵小声道。
众人愕然。
谁会想到,这些人敢对公主动手,敢公然与禁军作对,竟因为小团子一包泻药**掉。
“他们也真是胆大妄为,方才燕副统领表明身份后,他们竟然还敢动手。
秦元有些没明白,天子脚下竟如此嚣张,真不怕死吗?
“他们不是不怕死,而是不得不反抗。
戚凝神色不太好地说道。
“这是何意?船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们在偷运私盐和铁矿。
秦元大吃一惊。
这两种随便拎出来一样,都足以满门抄斩啊!
难怪他们拼死也要让船离开京城。
没有货物,被抓到的人最多也就关个十几年,大不了就是**被抓的。
船里的东西被发现,那牵扯的可就是背后那些官员勋贵们了。
“这是陈家的船,这事不止这么简单,绵绵在其中的作用,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戚凝的话一出,忍冬立马将主子抱紧了,恨不得将她的脸包裹起来。
“你们几个,去跟万家人说清楚,绝对不能让静安郡主的消息传出去。
秦元叮嘱身边的人,又看向忍冬。
“笑颜没有跟来?
忍冬和莪术很少出来见人,但笑颜就不一样了。
“主子让笑颜留在将军府中,我们是偷偷出来的。
秦元这才知道,原来绵绵今天一早就去了公主府。
“那好,你们立马把绵绵带回去,无论谁来问,都说小姐没出门,在将军府休息。
秦元叮嘱了两句,又神色凝重地看着绵绵。
“绵绵,无论发生何事,绝不能让人知道你来过码头,知道吗?
停顿了片刻,他又补充:“特别是你爹他们!
绵绵乖巧地点头点头,从善如流。
“绵绵昨天去济世堂帮忙,偶感风寒,今日在长公主府就觉得不舒服,回将军府就高烧不退,在将军府睡着了!
秦元等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