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一种,他也已经有了猜测,目前已知的研究物病毒中,没有任何一种会出现那样严重的症状。
姚曼舒闻言“哦”了一声,毫不意外地耸肩。
“虽然刚开始我确实被他们糊弄过去了,但是事后想一想就会发现很多违和感。”
姚曼舒不想也跟他愁眉苦脸,故作轻松地笑道。
“我知道啊,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跟过来,作为朋友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面对。”
黎隻不赞同她的选择,“你与我不同,你家里还有亲人在等你回去。”
“他们会理解我的,而且我也是为了他们。”为了他们,她会做好第一道防线。
姚曼舒倚靠在栏杆旁,伸展双臂,感受肆意的海风从周身掠过,脑后扎起的马尾随风飞舞。
总是在研究所封闭环境里面呆着,她都快忘记这种脱离监控,在外面随性自由的畅快感。
她侧头看向黎隻,秀丽的眼角眉梢带着执拗与锐气。
“我相信我们能找到救治他们的办法,你也要相信我们。”
她话音刚落,一道散漫的脚步声响起,庄贺屿打着哈欠走来,未经打理的头发乱的跟鸟窝似的。
“我说你们发表团队宣言别忘了我啊,我可也是自愿跟着你们上船的一名队员。”
姚曼舒的表情瞬间垮下,斜他一眼,“谁跟你是队员,你个庸医。”
庄贺屿闻言挑眉,黎隻见势不妙,连忙打断他们的争执。
“船上人们的性命都维系在我们的手中,包括基地里的人员,现在不要因为琐碎的口角之争吵架。”
黎隻早已习惯当他们的和事佬,这俩人插科打诨损归损,在做正事的时候也不会含糊。
庄贺屿与姚曼舒互相瞪了一眼,扭过头不再吭声。
哼,看在黎隻的面子上。
*
黎隻回到房间,秦渊正站在房间外的走廊上看着碧蓝海洋。
祂无机质的冷漠眼神掠过海面上的海鸥,那只海鸥察觉到危险气息惊叫一声,立即扑棱着翅膀飞远。
黎隻方才与姚曼舒交谈的话语祂听得一清二楚,可是祂不明白。
那些人值得黎隻这样做吗?
分明他自己也只是个有着脆弱生命的人类,人类总是很容易就会死亡。
黎隻与祂见过的人类都不同,秦渊清楚这一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