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通过扫描他腕上的手环支付。
基地里面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枚手环,主要用来联络、通知以及支付,里面的金额相当于工资。
研究员的工资是整座基地里面最多的,其次是诊疗室。
像甜品这种不管饱的精致食物也只有少数人会选择购买,其余的人大都会选择便宜量大的食物。
黎隻接过装好甜品的手提袋转身,食堂的不远处突然出现了骚动。
“喂!该死的,你是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安保队制服的男人满脸不悦地盯着面前的清洁工,他的裤脚和鞋面上留下了脏污,来源应该就是清洁工手里的扫帚。
那名清洁工带着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从她脑后微微轻颤的马尾和紧握在扫帚上泛白的手指,可以看出她的局促和不安。
“......抱歉。”她小声道。
很显然,这样的道歉无法平息那人的怒火。
“抱歉有什么用?我明天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去巡逻,你要么赔偿我这套衣服要么就跪在地上给我擦干净。”
男人用不怀好意地眼神打量着她,周围人见状窃窃私语。
谁都知道是这个安保队员在无理取闹,就算赔偿也不该让人赔偿整套的衣服,只不过是见对方是清洁工好欺负罢了。
基地森严的等级制度下是见风使舵的人心。
例如现在,周围的人们虽然看出来了,却没人愿意站出来帮这个清洁工说句话。
基地里的生活烦闷无趣,这样的冲突对他们来说也算是不错的节目。
那名压低帽檐看不清神色的清洁工身形一顿,看上去正准备弯腰蹲下。
人群里有人发出嘘声,为这个清洁工逆来顺受的态度导致“节目”乐趣降低感到没劲。
“等一下。”
黎隻看清楚情况后快步走上前,伸手扶了把她的胳膊示意她站直。
“她不是故意的,你想要赔偿多少钱?我帮她付。”
原本趾高气昂的男人看见黎隻后诧异地挑眉,站在他身旁的同伴认出了黎隻的身份连忙小声对那人耳语。
那个保安队员傲慢的气焰明显消失,轻蔑地瞥了眼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的清洁工,不情不愿地摆手。
“既然有人帮你说话,这次就算了,下次记得长点眼睛别再让我撞见。”
说完他们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