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自然能知道这正是价值千金的何首乌。而令他疑惑的是,何首乌这种价值千金的药,居然没被挖走。
“不错,我熬了快一日,您快喝下,明日肯定能好的”扶苏有些急促,在他眼里所有药并没有价钱高低之分,唯有人命之重。
张大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喝上何首乌,从前只能历经万险采来又卖给京城中的人,而求此药的贵人,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不惜抛掷千金,只为得到这一株。
最终,张大伯在两人期盼的眼神下,将这碗药一饮而尽。
望双没想到,不过盏茶功夫,原本气若游丝的张大伯,浑浊的眼竟亮得惊人,也在难听到他的干咳声,扶苏问道:“老伯感觉如何?”
“浑身舒坦!不愧是是名药,一碗饮下去,似是有活气顺着骨头缝往外冒。”
“那么说,张伯,您喝了这碗药,很快就会恢复。”
望双又惊又喜,回头看扶苏,眼里满是欣赏与信赖。扶苏被她看得心慌,却舍不得挪开眼,四目相对时,屋子里的风一时变得燥热起来。
张大伯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他的心口也不疼了,望着眼前这对年轻人,浑浊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城里药铺黑心哟,这治肺病的药材,价码翻着跟头涨,我本想着挨日子…… 多亏了你们这对好心人!”
扶苏忙道:“老伯别客气,能帮上忙就好。”
望双笑着应和,指尖不经意碰到扶苏手背,两人又各自缩手,却都红了耳尖。
从张伯家出来,夜色如墨,月光像揉碎的银箔,洒在青石板路上。
望双脚步轻快,像踩着云,“一株何首乌,竟有这么大效力,往常可从没遇过。” 话里是藏不住的欣喜,眼梢都染着笑。
扶苏走在旁,垂眸笑笑没应声。他灵力生出的何首乌,本就不同凡响,可这些,怎么同望双讲呢。夜风吹过,路边野花簌簌响,望双忽又开口:
“方才张伯那番话,倒是提醒了我,往后我们有空就去采药,能帮到这些村民,他们没银子看病,还要养家糊口,若是遭遇不测,不知该当如何了。”
她说着偏头看扶苏,月光漫进她眼里,亮得像星子。
扶苏被这目光烫到,他点点头,耳尖微热,刚要找话,望双却又自顾自笑:“也不知怎的,同你一道做事,总觉着踏实。”
声音轻轻的,像一片羽毛,飘进扶苏耳朵里。他心跳陡然乱了节奏,嘴角却扬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