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撕裂一样。”
雾昌戏院的地契我郭毅拿到了。
“十年啊!我和他相识了十年,他怎么这么绝情。他不是说我们要恩爱百世,他不是说要我们白头偕老!原来那句‘我们过几日在拜堂成亲,这几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当世间只有你我’只是为拖住我而说的。
不是他说要像梁山伯祝英台那样生死相依,那我便用他的灵魂做个人偶永远陪在我身旁。我自小恐惧黑暗,可他却想让我永困暗无天日的地府。”
“那你是否知道郭毅已死?”竹笙歌问。
“死了就死了吧,也是种解脱,虽说灵魂在我这里但如果不是自愿附到木偶上算算时间差不多该轮回了。”邢兰自嘲地笑笑“是啊,谁会愿意附到木偶上呢?”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那泥人呢?”顾彧安问。
邢兰懵了一瞬立刻否认道:“我不知道,我成魅后一直都在戏院里。”
邢兰说完再度陷入沉默。
突然,四面封住的墙照进一束光,那光照在邢兰身上,邢兰微微一笑:“我也该走了,说了这么多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邢兰的周围发出光,随着那透出的星星点点消散。
消散殆尽时,邢兰的声音从房顶传来带着释然:“我恨郭毅,但想来你我皆是困在**里的鸟。我想要他的爱,可他想要的是地契。耗费大量精力,到头来尽管抓地再深也会失去。”
竹笙歌手疾眼快拿出随身携带的红纸和剪刀,比着邢兰剪出个戏子。
顿时剪纸随风飘上去,等回到竹笙歌手中剪纸就能做些动作了。
竹笙歌笑笑,将邢兰收起:“我来好好待你。”
迎上顾彧安疑惑的眼光解释道:“下次就有帮手了。”觉得不符合人设又补了句:“还不夸本小姐。”
顾彧安拍手:“好厉害。”
竹笙歌尴尬挠挠脸:“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