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破裂又会有另一层补上。
忽然,一条绳子窜出缠住顾彧安的胳膊,在顾彧安将其割断后又有绳子从四面八方出来,制止将三人完全隔开才停止,原本柔软的白绫也变得像铁皮一样。
“怎么回事?”竹笙歌用手拨着白绫,配剑也被缠上,她下意识转剑,剑刃被磨出火星,白绫接触到火瞬间缩回。
竹笙歌好像发现新大陆道:“它怕火。”
顾彧安听到,施法使刀锋绽出火焰,用火把白绫烧开,火势顺着绳子的走向蔓延开,在滋啦滋啦的声响里,白绫燃成灰烬。
“长啊,继续把他们围住。”邢兰见绳子消失无能狂怒。
“你该走了。”顾彧安用剑抵在邢兰颈侧。
正当顾彧安要下手时,从郭毅的方向传出嘶啦一声。
郭毅手中拿着一颗跳动的心脏,左胸腔血液奔涌,血从七窍流出,郭毅张开口说:“这是我的心脏,能不杀她吗?”
“郭郎,别傻了,他们只杀我,不管旁人。”邢兰朝着郭毅喊,因自己心脏的一部分被暴露在外而口吐鲜血。
郭毅小步走向两人,随时要倒下,伸出被血染红的手把颤巍巍将心脏递给竹笙歌:“大人,行行好,放了她。”
“好。”竹笙歌忍着害怕双手小心捧起。
郭毅见竹笙歌收下,笑着闭上眼,向后倒去。
顾彧安放下剑,邢兰奔向郭毅哭嘴里喊着他到名字,看着郭毅紧闭的眼还是不死心的晃着他。
“给,这是他还你的命。”竹笙歌把心脏交给邢兰。
邢兰拿着已不再跳动的心脏,全身忍不住的颤抖,一开口只能发出呜咽。
“我们知道你受了委屈,向我们讲清事情的缘由,好吗?”竹笙歌拿出手帕轻轻放在邢兰面前。
“好,”邢兰擦着血和泪。伸手一挥将两人带到一间空房子中。
“我是雾昌戏院的小姐邢兰,那天,阿爹领来一位男子说以后要和我一起学戏。”
说着邢兰回忆起往事:
我叫郭毅,你叫什么名字?
邢兰。
“阿爹说他是郭添新认的义子,本来我爹是不收亲徒的,但奈何郭添怎么也不肯收我爹的还钱,说只要让郭毅进来不仅不用还钱还出钱改善我家戏院,那时人多座位不够正是需要改善的我爹就答应了。
那时我才十一岁,这义子对戏很感兴趣一点就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