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我如今送你可好?”
胭脂含情望着湛若水,皆是小女儿柔弱之态,教人心生怜惜。契连略有些愕然,连酒都忘了饮。湛若水神色不变,只笑向哈术道:“多谢首领好意,我便心领了,只是早与人有婚约,且我有诺在先,今生只娶她一人,实是不敢负她。”
哈术笑道:“你们中原三妻四妾多得很,哪有负人不负人的!若她不允你再娶,岂不犯了中原七出之罪?”
湛若水笑道:“原是我允她的。天下女子再美,我今生也只娶她一人。”
封五笑嘻嘻地望着湛若水。哈术便有些许不悦,板着脸道:“你这便是不给我面子了?”
此话一出,气氛陡然变僵。湛若水愣了愣,蓦地哈哈大笑,直笑得众人皆不明所以。湛若水笑罢方道:“看眼下这情形,在下今夜大概会为了一个女子,得罪首领了。”
一番话说得众人皆笑了,哈术亦是哈哈大笑,笑罢道:“你是我的恩人,何来得罪说?罢,你既不肯,我不勉强。来,喝酒!”说罢又举起了酒杯,湛若水与他照饮了。胭脂愣了愣,蓦地捂脸冲了出去。湛若水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向契连看了看,契连忙放下酒杯出去寻胭脂了。
契连找到胭脂的时候,她正在一个角落里哭泣。他爱女心切,直是又气又恼,却又舍不得骂她,只长长地叹口气道:“他们两个是分不开的,也容不下你,你何必去苦了自己?”
“他们两个?”胭脂将泪一拭,瞪着契连道:“阿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契连奇道:“你不知道?”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是了,她当年是易了容的,我竟忘了与你说这事。”
胭脂越发好奇了,道:“阿爹都知道些什么?”
契连道:“那个女人就是湛云。你怎不就想想,湛云为何冒死都要来天狼为他寻药?”
胭脂不敢置信道:“湛云,他……他明明是……阿爹说他易容,他竟是……竟是女人?”契连只得点了点头,胭脂急道:“她是女人,阿爹是如何知道的?”
契连道:“你还记得我们到阿克什湖不久,便被黑风将军拿下了。你没来之前,孟飞着了慌,叫她‘云姑娘’,阿爹这才知道,湛云是女子,本名叫云未杳。”
“云未杳!”胭脂咬着牙重念了,复又尖声道:“阿爹为何不早与我说?”
契连叹道:“我们在天狼遇到那许多事,后来又被许凤卿擒住,阿爹便忘了。后来再说,便没意思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