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年纪,脸瘦无皮,留了两撇胡子。”
三娘又道:“他现在何处?”
青年道:“他收了钱便走,小人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复又咬牙切齿道:“若小人能找到他,必要跟他拼命!”
三娘无奈地看了看云未杳,青年所说线索并无多少用处,这庸医的模样一抓一大把,要寻这做恶之人只怕比登天还难。云未杳道:“你阿爹是中毒的迹象。”
“中毒?”青年显然被吓住了,顿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们与那人素不相识,他……他为何下毒害我阿爹?”复又向云未杳跪倒:“求先生救救我阿爹,只救回我阿爹,小人必为先生供上长生牌位,日日上香!”
云未杳没有多话,当即取出阿耨多罗为老者解毒。云未杳救回湛若水之后,见得凤凰髓诸药材还有剩余,便皆炼作了阿耨多罗。只是凤凰髓等奇药难得,且湛若水又耗去许多,所得极为有限,不过寸许高的玉瓶装了小半瓶罢了,极是珍贵。因被弘逢龙软禁,三娘很是担心她遭了暗算,常叮嘱她将阿耨多罗带在身上。
三娘见她用了阿耨多罗,心疼道:“用缀微露不就好了?”
云未杳哪会不清楚三娘所想,笑看了她一眼道:“一滴便好。”
青年自然不解阿耨多罗是为何物,急道:“这是甚么?”
“解毒的!”三娘看那青年脸色都变了,白了他一眼道:“我家先生的药不是那庸医可比的,你且放心便是。”又道:“这药啊,比甚么灵丹妙药都灵验。”
话虽如此,无奈老者中毒深沉,牙关紧闭,根本无法灌服解药。三娘便有些焦躁。云未杳看了看她,只笑了笑,复取银针在老者头顶元宫穴、前胸华盖、膻中穴,并掌心太渊诸穴、足底涌穴诸穴下针。不消片刻,老者气息渐渐重了,胸口也有了起伏。虽还昏迷不醒,众人皆知是救回来了。青年喜不自禁,云未杳便写了副方子,向他道:“你阿爹昏迷服不下解药,我已为他下针疏导了脏腑之毒,再过片刻便能清醒。他没有大的症病,这个方子可治他不寐之症,回家再调理几日,也就好了。”
三娘亦向那青年道:“如今大毒日头的,要走也得太阳下山,不如进寺先歇歇。”
青年直是千恩万谢,众人也皆赞叹,连称神医。云未杳便要回寺,青年忙道:“敢问恩人如何称呼,小人回家必要供下长生牌位。”
云未杳笑了笑,道:“举手之劳,不必了。”她说的不必,既是不必具名姓,也是不必供长生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