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昨日有人死了吗,在城郊。”
“李朵?”章承玺回应她。
尚羽嫦颔首:“我想苏大人一定将那日的一切都讲给王爷听了,那时见到李朵,李朵说,按照前两位死的时间去推算,她应当是在昨日就死。”
章承玺挑眉:“无关人员,无可奉告。”
无关人员??无可奉告!?
这跟预想的不一样啊。
是了,转念一想自己也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有勇气直问王爷的。
尚羽嫦愣了片刻,讪讪道:“是臣女多嘴问了......”
“是有人死了,”章承玺见她露出囧样,无奈地笑了笑,“是个少女,不过身份尚未查明。”
身份尚未查明?等等,王爷方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这几日见面频繁,尚羽嫦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王爷对自己没有敌意,接近自己没有目的。为何这么说,女人的直觉。
善恶还是分的出的。
“那魏家女王爷可有去查?”尚羽嫦也不管那么多了,壮着胆子问,“苏大人应该告知过您了。”
章承玺颔首:“查了,她与那陈家女的确有些女子家的别扭,皆是因心悦于王家儿郎。若是你,你怎么想?”
“如此一个矛头,被李朵甩给了魏家女,若是以前的我,我会死揪着这一点不放,因为李朵那日所说的言论,实在是字字真心,逻辑畅通。”尚羽嫦说完笑了笑。
她接着道:“不过,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章承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轻声细语地问:“那你现在是如何想的?”
尚羽嫦:“那日我与姜遂去往城郊默默探查,她是主动找上我们的,说明她跟了我们一路,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但我们对此没有任何察觉。她很厉害,就像是做过某种培训,不过联想到她是流落在外的孤儿,会点偷偷摸摸的本事倒也说得过去。”
“接着是客栈里的问话,若不仔细思考,我是会当真的。那一日,她在回忆叙述的过程当中,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像是在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书一样,连贯且没有瑕疵。”
“看似在陈述发生过的事实,我觉得倒像是,在引导我们往一个不正确的道路上走,离真相越来越远。”
章承玺不说话,眼底似有不可思议飘过,尚羽嫦察觉到了,开始反思自己。
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