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兄弟,由此看来,尚书台并不是对所有手握兵权的武将都如此讨厌。
不能说是讨厌,应当说是,在长公主的视野之下,做到避嫌。
如此可得知,长公主第一目标确实是鸿玉王,再然后就是自家父亲。
她只记得后来鸿玉王交出兵权,长公主饶他不死,可终究成了废人一个,一个空有名号,还被断了腿的闲散王爷。
对于曾经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鸿玉王来说,可谓是生不如死的结局。长公主向来熟知人心,知道什么对于什么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与伤害。
好狠的心。
可为什么鸿玉王不反抗呢?明明手握重兵又有朝廷命官追从,为什么选择乖乖上交兵权?
是无奈之举?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是回京好东西一样不落全都吃进肚子里了吧?我瞧着,像是圆了五六七八圈啊,哈哈哈哈。”尚戍台与花晟相互来了个虚礼。
花晟“啧”了一声,无语道:“哪有?十几天也吃圆不了多少。”
他们四人连上家仆正要进去,后面却传来了由快到慢的马蹄声。
“吁。”
尚羽嫦闻声抬眸望去。
那人眉眼深邃诱人,模样好看得紧,身着一袭暗紫色大典朝服,衣裳前胸上锈有四爪正龙,下摆连有云纹枝莲好不威严。
外添白色大氅,又赋予他柔和。
倒是件吉服啊。
朝臣见亲王哪有不行礼的,尚戍台连同花晟通通抱拳行礼,花璃语和丫鬟们也是一样,唯独尚羽嫦看得出了神。
并非被鸿玉王的美色吸引,只是她又想起了上一世鸿玉王的结局。
章承玺同样注意到了她。
不过......他不明白尚羽嫦为何要一年哀怨地盯着自己看。
大雪肆虐,两人与世隔绝般隔雪对望,这一眼好似特别冗长。
尚戍台见着章承玺就心里犯怵,又察觉到女儿还不行礼,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他用胳膊肘狠狠敲了敲自己女儿的背。后者这才意识到,匆匆行礼。
章承玺坐在马上笑道:“无碍,尚书大人不必如此紧张,平身。”
他们齐声。“谢鸿玉王殿下。”
章承玺转而利落下了马,将缰绳递给了后面同样下马的宇文星参。
“尚姑娘,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章承玺在众目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