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驳她这一句,谁料尚戍台再次拍案,厉声道:“你目无尊卑,交友不慎,卑劣顽固,当实施家法以正家法!”
尚羽嫦不认:“父亲,女儿何错之有。”
“来人!拿掸子来!”
婢女手拿掸子走了进来,双手呈给尚戍台,后者接过掸子,只管一个劲地往尚羽嫦大腿根上抽打。
起先尚羽嫦还承的起,可越到后来,尚戍台越抽越狠,她倒在一旁上手撑地,无论再痛硬是一声不吭。
她头上渗出虚汗,抽打了好一会,尚羽嫦已经眼神飘忽了,大腿也麻了没有知觉。
姜遂违背尚书的命令也要跑进来,他跪下恳求尚戍台不要再打了:“老爷,打不得打不得啊!小姐身子本就羸弱,经不起这般毒打啊!”
尚戍台扔了掸子,神色依旧威武:“哼,不知悔改难成大器,给我禁足十日好好反省!”
他甩袖离开出了大堂,李婵娟也快步跟了上去。姜遂连忙扶起尚羽嫦,让她背靠着自己。
尚连欣看着二姐姐倒在地上要死不死的模样,甚是好笑,讥讽道:“妹妹也是佩服姐姐的勇气,宁愿被打死也不肯认错,是跟你那母亲学的吧?”
尚羽嫦没有多余气力讲话,之给她一字“滚。”
尚连欣此刻心情甚佳,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哼当时时兴的小曲,出了大堂。
-蒹葭院
今一整日都没落雪,难得放晴,尚羽嫦却挨了一顿大的。
孝安给她上完了药,放下药瓶子叹气道:“小姐,您当时就该认错的,免得受皮肉之苦啊。”
“我何错之有?”尚羽嫦一向性子倔,“父亲又不识得鸿玉王,他光凭民间流传之言就敢断定一个人的是非,在我看来,小人也。”
“更何况,民言多有传鸿玉王殿下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的,父亲怎么没提这个?”
孝安依旧叹气:“大男人在意什么别家男子帅与不帅啊?”
尚羽嫦:“鸿玉王的金麟卫与金麟军都是顶顶厉害的,父亲怎么也没提这个?”
孝安:“那我怎么知道?”
尚羽嫦:“况且今日受邀赴宴,鸿玉王给我了别样的一种感觉。”
孝安想转移话题,口吻迟疑:“对了小姐,这季节没有樱桃,我做不成樱桃煎啊,但我给你做了西塘八珍糕。”
尚羽嫦愣了一秒回过神来:“我没说我要吃樱桃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