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他进门时我便知道他是谁。”
“小姐你又不曾与他见过,你怎么会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
“好说,他挂在腰间的玉牌。”
“玉牌?”
“说你没见识你还不信,那玉牌是金麟卫的,看他那牌子是副席没错了,”尚羽嫦面不改色,“金麟卫副席是谁?苏清钰,苏家长子,我自然一眼便知道他是谁。”
“副席一般不戴玉牌,他今日是特意戴我与你看的,准确来说是我,他要保障他进来听线索不被赶出去。同时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认为那李朵不会注意玉牌,他倒是赌对了。”
姜遂满眼佩服:“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我都不知道金麟卫的玉牌,小姐是如何知道的?”
“首席和副席的玉牌当然和别的不一样,鸿玉王也有一块和他差不多的,不过背后刻字是‘首’字。”
姜遂皱起眉毛:“我不管你是谁,先把我家小姐的身体还给她!”
尚羽嫦:“我需要请大夫帮你看看脑子吗?”
姜遂何其无辜:“小姐啊,只是你太反常了我不大适应啊,以前的你哪知道这些,就近几年来说,成天张口闭口都是柳公子的,今日是第三日吧,你已经三日没有主动提起过柳公子了。”
尚羽嫦:“额...”
姜遂:“还有就是我感觉,自那夜从曲沁阁回来后,你好像知道许多许多的事,给我的感觉就是,我家小姐好像突然变得文韬武略了?”
尚羽嫦:“?”
武又是什么?何时武了?
尚羽嫦开始瞎编,打算糊弄过去,于是她说:“呵呵...其实我每一夜点灯看女戒,内训外加诗词典赋外,我也有了解过这些。”
姜遂倒是信了:“我就说小姐不一般,脑子里装的下那么多东西,是不是就差男子看的诸如孙子兵法和资治通鉴这些了?”
尚羽嫦想岔开话题:“哪道律法规定过女子该看什么,男子又该看什么,有道是自尊自强,男女等量。”
姜遂:“什么意思?”
“尚小姐说得好!”苏清钰笑着从后面缓步走近。
姜遂:“所以到底啥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苏清钰回答他:“嗯?男女平等,一视同仁。”
姜遂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跟我想的一样。”
苏清钰正儿八经对着尚羽嫦抱拳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