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长八尺的男儿推门而入,随之关了包间门。
他身着爽朗,丝毫不拖泥带水。
尚羽嫦盯着对方的玉牌看了一霎,确信了一件事情。
这身打扮,还真真像极了村间小伙。
姜遂正欲起身拦住他,尚羽嫦一把按在了他的胳膊上。无可置疑的是,姜遂李朵都一脸防备地看着闯入者。
“不过适才经过门外听到些八卦而已,不介意吧?”那人笑着问。
姜遂刚想说介意,尚羽嫦还放在他胳膊上的手,重重捏了对方一把。
姜遂:“?”
“不曾想,男儿郎也会对吊儿郎当的八卦感兴趣,”尚羽嫦不反对他,“公子想听是否能留下,我做不了主,你问这位妹妹吧。”
公子做起自我介绍:“在下苏清钰,姑娘放心,我不会将此事说出口的,你尽管说便是,不要有后顾之忧。”
李朵迟疑片刻后颔首,继续道:“跑了的第三日,陈姐姐死了...昨夜,慧儿姐姐也死了,时隔三日,会不会再有两日死的就是我了?!”
“村里的人都不知道裁缝铺是陈姐姐一把火给烧了的,还有好多相邻来送了陈姐姐一程...我想过不了多久,慧儿姐姐死了到消息变回穿得沸沸扬扬,毕竟......”
“毕竟,话是会飘进风里的!风会经过每一个人的耳!”
苏清钰合理提问:“裁缝铺老板与你陈姐姐发生了什么样的争执?竟惹得一个小女娘不惜纵火报复?”
李朵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不多,跟陈姐姐玩的最好的是慧儿姐姐,毕竟她们有父有母有家的,我只是一个孤儿,尚且没有住所。”
“村里的人没几个知道我与她们在一块玩,可能她们的父母知道会责骂她们的,我想她们也只是可怜我,才会和我一起玩的吧......”
姜遂闻言问她:“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同我们讲讲吧。”
尚羽嫦自李朵讲述这件事情时,就一直打量着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李朵颔首:“我们村就只有这一个裁缝铺,故村里的人要裁剪衣裳啊,买衣或做衣裳,通常都是到裁缝铺的,陈姐姐和慧姐姐当然也不例外。”
“陈姐姐到店里打算为心悦之人做一件新衣,尺寸价格定价时间这些都是说好了的,七日前是陈姐姐心悦之人的生辰,说好了上午就能做出来陈姐姐就可以去拿,但是裁缝铺老板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