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处小院子里,孟宏文打着赤膊,一铲子一铲子的往高炉之中添料。
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解恨似的...
“再赶两天工,就能凑够三百件琉璃器,有了这些琉璃器,就能把陈硕真逼死,就像他当年逼迫我一样!”
孟宏文一边咬牙切齿的挥舞铲子,一边满脑子乱琢磨。
他干这种工作倒不是贱骨头,而是孙思邈走的时候,让他一定要注意锻炼身体,千万不能停歇多歇。
休息几天,很有可能整个人就废掉了...
因为五石散已经毁掉了他身体的基础,要不是靠药物吊着,走路都成问题。
一直工作到天黑,孟宏文才抹了一把汗,把铲子丢掉。
“诸位都辛苦了,明日我向上头申请一下,给诸位多发点赏钱!”
工匠们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孟宏文。
他们都知道孟宏文出身豪门就是个富家公子,干起活来竟然比他们还卖力气,一整天都不知道休息。
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打工人!
几个工匠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年岁最大的上前一步,冲着孟宏文拱了拱手。
“孟管事,如今我们也都已经算是柳家的人了,这些日子大东家也赏了不少的钱,不如我们几个老家伙做东,请孟管事喝顿酒如何?”
“太好的地方咱们去不起,去西湖边儿找一条画舫,听个曲儿,喝点酒,我们几个还是能负担的!”
一提起画舫,孟宏文顿时眼前一亮!
话说,孙思邈给他调理身体也已经两个多月了。
也不知究竟有没有那方面的起色...
孟宏文豪气干云的一挥手。
“今日我请客,把关系好的全都叫上,咱们好好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