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当真考虑到了这些问题,这次又何至于沉睡这么多天?” 归根结底,还是两人偷尝禁果才引发了情劫应验,禁果都尝过了,若是幸运的话,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生命。 现在再来考虑这些问题,不觉得多余? 楚青凰难得尴尬了一下,这倒也是。 重点还是她主动撩拨的扶苍,否则以那家伙的自制力,倒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让她失身。 楚青凰起身走过去,从桶里抽出一根藤条:“父王没能教训扶苍,女儿替您教训。” 说着,用藤条敲了敲扶苍脊背:“先陪我去用膳,回宫了再收拾你。” 扶苍抬眸望了望容毓,容毓一副懒得搭理他们的表情,于是他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地行了告退礼,才起身跟着楚青凰离开。 其实心里挺愧疚的,还有些心虚。 师父应该很想狠狠地打他一顿吧,准备这么多藤条呢,却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好像还挺遗憾。”楚青凰顺着他的视线,看一眼那满桶泡水的藤条,“对藤条念念不舍?” 扶苍回神,连忙摇头:“不是。” 顿了顿,“就只是觉得……师父会不会伤心失望?” 伤心?失望? 楚青凰挑眉:“你从哪里得出来这样的结论?”扶苍默默。 “父王要真想打你,我来此之前的半个时辰里,足以褪你一层皮。”楚青凰嗤笑,“你还真以为是我求情求来的结果?” 扶苍微讶,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这么说来,师父是故意吓唬我的?” “倒也不完全是吓唬你。”楚青凰道,“如果我再晚来一会儿,说不定就真动手了,不过就算动手,也不可能打完那么多藤条。” 扶苍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还是吓唬的成分居多。” 毕竟一根藤条和一桶藤条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沉默片刻,扶苍得出结论:“师父好像也没那么冷酷无情。” 楚青凰:“……” 这个笑话有点冷,她的小皇夫有点天真。 “准确来说,师父是有威严,既懂得治国,又擅长用人,更兼心思豁达,心胸宽大,能包容万物。”扶苍道,“所以才能培养出那么多厉害的人物,令所有人心悦诚服,誓死追随。” 这样的人只是看起来冷酷无情,实则一点都不无情。 楚青凰沉默片刻:“扶苍。” “嗯?” “你这拍马屁的功夫练就得越发炉火纯青了。”楚青凰语气微妙,“幸亏没当着父王的面拍,否则只怕真要以油嘴滑舌之罪好好教训你一顿了。” 扶苍真诚而无辜:“主子明鉴,我说的都是实话。” 楚青凰嗤笑。 两人渐行渐远,边走边聊,容毓站在窗前看着两人离开,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眉头忍不住深深地拧起。 这就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