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脸回来?”桂儿最气愤不过,她第一次中蒙汗药,她竟然中了蒙汗药!她一直撑着还以为只是困,何时困成不省人事的模样!
徐寡妇暗害了她们,还敢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来?
要不是牧云拉着,她早就上去揍人了。
余氏对程媺说,“族里都晓得是秀英害了你后,上她家把东西都分了,地也分了,现在屋子给铁牛他们占着。”
“啊?”程媺才晓得,她坐直身子,“那她现在呆在哪儿?”
没地方去,又遭大暴雨。
“余婶你怎么不早说。”
余氏问,“程娘子你还关心她有没有地方去,你受这一场罪,真不怨她?”
“这是两码事,她的仇我记着呢,”程媺留意外面的动静,“没地方去她会来找我的吧?”
外面只有哗哗的雨声。
“程娘子你是要管她的事啦?族里的人已经瓜分了的东西,要回来可不简单,就为她手上攥着的,等了这几年才等到这个机会。”
“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犹可违。不是她动了歪念头要害我,她也是受害者,那日我听得清楚,她也中了药先于我倒在屋中。”
程媺把细节说给她们,语重心长地道,“这几年族人虎视眈眈,都想扑上去吃绝户,她何尝不知。大家都是丧了夫的女人,想靠自己堂堂正正地生活各有各的难处,不互相帮助就算了,何苦互相为难。”
余氏沉默下来。
她当初带着桂儿一心只想与歹徒同归于尽,那种处境下的心情她大概是全忘了。
余氏:“那……现在要去看看吗,她没地方去的话让她到这儿来?”
“等明日再说吧,”下大雨,又是夜里,“她没那么傻,找个躲雨的地方还找不到?”
暴雨下了半夜,檐下的水缸装了满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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