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程媺第一次见他这样,摸他的头,“第一次,害怕害羞都是正常的,往后差不多一月一回,有人三月六月一回,只要是规律的,都正常。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大学时她听过一个课,专家说只要规律都正常,来这里后发现原身就是三月一次,她倒觉得挺好的。
牧云声如蚊呐嗯了一声。
“多吗?你——”程媺的脸也忍不住红了,“你流得多吗?有人少,有人多,只要不是太少或根本流不出来,太多或根本止不住,基本也都是正常的。”
嗯,专家特地拿量杯演示过,5毫升到80毫升都是正常范围。
她窸窸窣窣摸出一样物事来,“这个给你,戴上……就不会弄脏。”
人的生理之事,几乎都是无师自通,哪怕一开始迷惘,时间久了也会自洽。
牧云没见过她给的这种东西,但他下意识地就知道是戴在腰上,骑于□□。
程媺叮嘱道,“要讲卫生,脏了就赶紧洗干净,别给别人看到,平时也别乱放。”
“知道了。”牧云想逃。
他不适应她这么直白大胆地与他说这私密之事,他的冲动说来就来,他还没驯服这种冲动。
而且他此时头脑发懵,她说她的,他听他的,很久之后想起来,才发觉如此可笑。
马场议事厅内,上官端与黄县丞略作寒暄,交谈了几句,言语间对方不容推拒,这位是一定要见到程娘子人的,他唤来手下的人,吩咐道,“去请程娘子。”
茶续了两三盏,上官端不耐烦地招手,手下人近身来俯首帖耳,上官端问,“人怎地还不来?”
“主人,程娘子先前去了马厩挑马,说要去跑马,估计跑得有点远,来回费点时间。”
上官端鼻子哼道,“她还真有兴致跑马,怎么不摔着她!”
话音刚落,程媺进厅来。人不但没摔着,还意气风发得很,她把马鞭交给一旁的下人,对黄县丞行礼,“黄大人,好久不见。”
黄县丞见她脸色鲜妍,在此地一点不局促,便知没有受亏待,遂放下心来。
“程娘子几时家去?”
“上官公子请我过来住两天,共商粮草之事,除了请人时如贼行事不够光明磊落害乡邻及大人当心外,如今招待无微不至,这事还有得商量。天色渐晚,黄大人可还要返回蒲阳城?”
不待黄县丞回话,程媺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