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牧云本拿着箸递出去,见祁松三口两口风卷而完,默然将手收回来。
祁松透一口长气,似在回味,也就短暂的一会儿,眨眼他把吃完的碗拿井水冲了,干干净净地还给程媺。
程媺问他接下来怎么办,手中不是无粮了么,外面好买粮吗。
祁松告诉他,城中乞丐混子结帮,不仅抢民宅,也抢粮铺,“小娘子家今日遭贼不是最后一回,往后还要多加小心。”
程媺已有准备,就是贼人来的防不胜防,若是结帮成派人一多的话,她们也无可奈何。
这该死的王储争斗怎么还不结束。
牧云问祁松,“你宿在何处?”
祁松惭愧道,“本来四海为家……”现在只能叫居无定所。
这一两个月牧云遇见过他三次,每次他都是突然跳出来,与他过些招就走。
牧云心道,拒了你你不会回武家去吗。我爹已死,我也不稀罕你教拳脚功夫,城门封闭都快半个月了,你的能力难道没办法离开,也找不到吃食?
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成心叫人内疚。
程媺看着牧云。
牧云看向别处,清了清嗓子道,“最近贼多,我们家缺个门房,你可愿意?”
祁松显得略有些激动,“能给一份营生与老汉,感激不尽,老汉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一定给小娘子小公子守好宅门。”
牧云暗道,你就装吧。嘴上道,“食宿全包,月钱五钱。立契为凭。”
祁松的目的就是跟在小公子身边,也不计较给多少钱吃什么东西,他说什么都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