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直求饶。
祁松喝道:“你几个撮鸟,今日暂且饶你们性命,下次再叫我们遇上,但有歹心,直接扔进粪坑!”
泼皮们连连叫着不敢不敢。
祁松既然出现了,牧云走到哪,他跟着到哪。
“小公子,我已经当面向大当家辞了差事,往后我就跟着小公子了。”
“既然不为武家当差,还来找我作甚。”
“教你拳脚功夫。”
“程娘子为我请了师傅。”
“她不懂镖局的事。”
“我已离了武家,镖局的事懂与不懂有什么关系。”
“不懂镖局的事,怎么杀回去?”
牧云顿住脚,盯着祁松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想确认他这句话是否真心实意,祁松反问道,“武家欺你辱你,你就这样逃之夭夭,把镖局拱手让给志公子?”
牧云不信他,“武家家主雇你当差,养你后半辈子,不教你年老失所,你却来教我夺了武家?”
“为何不能?”祁松淡淡道,“能者掌之。”
牧云呵呵干笑两声,“祁伯莫来消遣我,他武家我不稀罕。”
“小公子将我带在身边,要找个理由说给程娘子。”
“休想!”谁知道你是不是来监视我。牧云飞速奔跑起来,将那个瘸腿汉远远地甩开。
早上,用瓢从水桶里舀水的时候,程媺突然盯着瓢看了好一会儿,洗漱完毕,她找了个锥子,坐在那儿,把葫芦瓢夹在膝间,使劲钻眼儿。
蒋氏来找她,看到水瓢已经钻了一个眼,心疼地问她好好的瓢钻个洞干啥,破了还怎么舀水。
程媺卖个关子,说,“我自有用处,婶子一大早过来有何贵干?”
蒋氏眉飞色舞,“程娘子,你刚租我院子的时候想找看门人的,现在你两个住这么大的宅子,还要看门人不要?”
这是又来做她的生意了,程媺问,“婶子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还不是突然冒出来个好人选,”蒋氏拉着程媺的手坐下,“婶子跟你说,你年轻,孤儿寡母的,小叔又是个孩子,屋宅有个老人镇着还是好些,他在门前住,有人往来自来报你,替你把关,他从沧州来,有些本事,等闲宵小他镇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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