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书桌上,进去看。”
江雾不悦地回头瞪他:“你拿出来,我不进去了。”
不是她突然尊重他隐私了,而是这房里发生过一些意外,她现在对他房间有那么一点阴影,还是不要进去才好。
李青岩立在她身后,说话声音却在她头顶,很是故意地啧了一声:“怕什么?害怕看到我脱衣服?这么胆小了?”
江雾用衣架子抵在他胸口,用气音骂道:“我会怕?你脱光了我都不怕,矮冬瓜!”
李青岩脸色古怪地盯着她,视线在她头顶和他胸口来回移动,意思不言而喻。
江雾呵呵两声:“一日是矮冬瓜一辈子都是,你比我矮的时候可比现在久。”
李青岩小时候瘦小瘦小的一撮,直到高三才开始像打了激素一样猛长,在那以前江雾一直是比他高一点的。
每次被他坏了好事,她就会气急败坏骂他:“矮冬瓜告状精,没人跟你玩!”
可惜这人打小就阴险,她骂他他不吭声,但遇到她想偷偷干的事,他就立马向家里告状。
江雾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又不能真打他一顿,打坏了爸妈还得花钱给他看医生。
“既然不怕那就进去说话,站在门口不方便。”
江雾有那么一瞬想跑,但来都来了还是得维持住面子。
她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的门便咔嚓一声合上了,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几处指示灯发出昏暗的幽光。
“李青岩你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