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启头也没抬,“跟她有什么关系?”
“银汉流光水天一色,金商应律风月双清。”
“这么明显……你想去提亲?”
“不是!”律启长叹一口气,眼里是遮不住的小得意,“不是我想去提亲,是她来跟我提亲了。”
“?”
“?”
别说松月凉了,满听都是不信的。
律启看向松月凉,清了清嗓子,“我们俩的事儿……说来有些复杂,你不懂……”
“在族学的时候,看着点儿他。总这么认不清自己,会丢人的。”
这话是松月凉对满听说的。
满听认真点了点头。
“……”律启不满,“度西,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松月凉认真回应,“我已经给到你我能给到的最大的尊重了。”
“……”
满听早早上床睡觉,又早早起床。
毕竟,今天不能再迟到了。
松月凉撕破虚空,带着满听来到了流光阁。
山还是那个山,院子依旧没有院墙。不仅如此,原本虽然野生但是长得很整齐的杂草被拔了一片,随意丢在一旁,有的还被丢在廊下。隔了一夜,已经干了好些,一片凄凉。
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像个被废弃的鬼屋。
“就快了。”
“一色山。”
“流光阁。”
想到律启这些一本正经的回答,松月凉沉默了。
律启睡眼惺忪,见松月凉盯着廊下的杂草发呆,叮嘱道:“度西,剩下的教给你了。”
?
松月凉的额角跳了跳。
什么玩意儿就交给我了?
律启毫无所觉,推开传送门,招呼了满听。
“小满,走啦!藏书室的老学究每天都很早上值的。”
满听跟松月凉挥了挥手,很是郑重地理了理自己的书包,虽然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心一横眼一闭,一脚踏进了传送门。
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
她转身看回去,松月凉还在原地,她笑了笑,又挥了挥手。
松月凉点了点头。
律启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族学里我有单独的院子,这个是茶室。那边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