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凉认真打量着她。
应该是有些急,头发有些乱,有几撮还顺着一个方向炸着。眉毛浓密了些,眼睛的红肿已经消了,面色红润了。
主要是,身上那层看不见的坚硬的壳已经没了。
之前松月凉入了满听的梦,帮她改变梦境,让她忘记了一部分痛苦。
昨天无法入梦,便只能用勿忧。果然,人心深处的刺跟扎在皮肤上的刺一样,要拔出来才能好。让她直面自己的痛苦,说出来,说清楚,醒了便能忘记一部分痛苦。
松月凉放下了心。
“昨天晚上我跟律启说过的,一早让他去请假。放心,理由合理,族学中不会有人怪你。”松月凉将手中的蓝莓蜂蜜水递给满听,“喝一点。勿忧再好,也要喝点蜂蜜水养一养胃。”
满听接过,轻啜一口。
“你昨天半夜你去找律启了,你没喝多?”
为什么她完全断片儿了?她酒量应该还行呀?
“我只喝了一碗。”
满听的表情慢慢凝固,“我把剩下的全喝了?”
松月凉道:“没事。勿忧还有很多。”
“不是……”
满听不是这个意思。
她有些怀疑,她的酒品这么差吗?还独吞?
“倒也没有,是我让你的。难得见你有这么喜欢喝的东西。”
“……”
满听的脸有些红。
她以后一定戒酒,至少要戒掉松月凉口中的好酒。
松月凉道:“收拾收拾,吃完饭去学校。一会儿陈尔就上山来了。”
“糟了!”
满听只想着自己去上学的事情,把要给二哥补课的事情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我昨天就安排武先去找他了。补课的事情,武先会安排。”
武先现在的身份毕竟是高中物理老师,给陈尔补课这项工作也算是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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