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方式有些特别。我那时候只有他一个朋友,所以我妈妈很喜欢他。”
满听穿的是那身东珠扣子的亚麻套装,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脖颈,也露出了脖子上挂着的红绳。
松月凉问:“红绳的绳结是你妈妈教给你们的?”
“嗯!可惜我怎么都学不会。”
“没事!”
“我可以一直给你编。”
“我觉得我编的比陈尔编得要好看。”
满听点头,“确实!”
松月凉嘴角微弯。
这样,两个人就会一直有牵扯。
他看了一眼烤箱余留的时间,留了一句,“你等我回来。”
秋千床被松月凉扫干净后,又落了几朵花上去。
满听抱着时贴贴躺了上去。
她从没在秋千床上躺过,也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紫藤树。
枝丫盘旋纠缠,透出碧蓝的天,紫色的花一团一团挂在上面,风一吹,簌簌而落。
花瓣直直落下来的时候,满听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贴贴已经蜷缩在她身边打起了小呼噜。
有一团阴影遮在眼前。
满听睁开眼,是一捧她叫不上名字的鲜花。
“落日山特有的。”松月凉认真道,“把它送给你妈妈,梦里就能看到她,也许是她留给你的余念。也许她已经进入下一个轮回,能让你看到她现在的生活。”
祭品很简单。
一份蓝莓酥,一瓶蓝莓汁,一盒新鲜的蓝莓。
还有松月凉准备的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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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燥热渐消,武馆门口的空地上搭起了露营用的桌子。
赵方和张新泡了茶,一人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傅严在另一边,键盘敲得飞起。
满听的红色小皮卡很是扎眼。
“陈哥陈哥,小满老师来了。”
赵方和张新冲着武馆里喊着,异口同声。
傅严抬头,合上笔记本,快步迎了上去。
陈尔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见声音睁开眼,伸了伸懒腰坐起来,手腕上挂着的那根红绳很是鲜艳。
桌上的咖啡又苦又凉,他直接灌了下去。
武馆路边,满听正隔着车窗跟傅严说着什么。
陈尔摆摆手,“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