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你身上的味道。还有这里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有你身上的味道。”
松月凉很坦然地反问，“有吗？”
“……”
满听又有些不确定了。
满听趴在枕头上看星星，她本以为自己这么美的夜景自己还能坚持一会儿，结果没撑过五分钟就想睡了。睡前还不忘摸过手机定了闹钟。
松月凉将蜜薯码在围炉上，伸手拿过满听的手机，熟练地解了锁，将闹钟关了。
他躺下，看着满听的侧颜，也闭上了眼睛。
自己对这个女人确实是纵容，就当是提前感谢她将来对小妖怪们的教导之恩吧！
满听是被烤蜜薯的香味勾醒的。
她睁开眼睛，入目是大殿精致的藻井，上面映着粼粼日光。
缓了一会儿，满听猛地坐了起来。
太阳已经老高了？
日出呢？
她看向身边的松月凉，“松月凉，你看日出了吗？”
“嗯！”
“……”
“你为什么不叫我？”
松月凉翻了一页书。
“没叫醒。”
“……不可能。”
“好吧！”
松月凉抬眼看过去。
睡了一晚，满听头顶上扎的丸子头松散了很多，整个人透着少有的活泼和朝气。
“你睡得太香了，扰人清梦非君子所为。”
“……”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那我这供奉岂不是……”
“成了！”
“？”
“你都睡到神殿来了，可不就是陪度西看过日出了吗？”
“……”
“要是真的过意不去，下周末再来重新还愿也是一样的。”
松月凉听得很清楚，她下周要回青城。若是上山还愿，应该就……不回去了吧？
满听抓了抓自己头顶上的小揪揪。
“下周不行，再找时间吧！”
松月凉沉默，然后拖着长调应了一声。
“哦——”
“那……你今天不给孩子们上课吗？”
“这不是因为某个人醒不了，我总不能不告而别。”
“……”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似曾相识。